那田煤球一走,瞎驴就笑着说:“怎么样,哥们我醒的够及时吧?把这小子唬得一愣一愣的。”
我也笑着说:“你他妈吹牛不打草稿,说的我差点都信了,这下不愁这小子不上钩。”
东方峻也开了口,说道:“这铜钱剑倒是好弄,现成就有一把,可怎么才能通过田煤球,调查那辆驾校车里的人呢?”
我想了想说:“既然那车是刘光岩驾校的,就说明这事和刘光岩脱不开干系,现如今,除了徐若芳,刘光岩、张玉兰、王木胜、还有那潜伏庵里的小尼姑,再加上刚才这位田煤球,看起来是越来越精彩了,这些人看似八竿子打不着,但中间却都有联系,看样子只有各个击破了。”
瞎驴并不知道我们后来看见小鬼的事,有些不明就里,不过他这人心大,也不愿意知道过多的细节,省的他晚上睡觉做恶梦。
东方峻听我这么一说,就点点头:“和驾校那车有过直接接触的,也就是这田煤球一个人了,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这田煤球说点这方面的事……”说到这,我俩都蒙着头想办法。
瞎驴笑着说:“一看你俩就是糊涂虫,想让田煤球开口还不好说,下次见面他不是要请咱们喝酒吗?把他一灌醉,还不得把什么事都吐出来啊?”
我一听,这确实是个办法,可是我这酒量吧相当凑合,要想把这个田煤球灌醉,还真没什么信心,对了,这小子不是吸毒吗?可以从这方面入手。
我听说吸毒的人毒瘾一犯,可以说是六亲不认,亲儿子都能拿出去卖了换钱买毒吸,要不然我们三个下次约他出来,把他一绑架,然后关他个十天八天,等他毒瘾上来了,再拷问他。可这么做,不是犯法吗?能不能想想办法从别的方面下手。
三个人边走边讨论,很快回到了公司,大概是讨论得越来越精神,三个人毫无倦意,一直聊到了天亮,还是没能想出个办法来,终于都坐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,又被电话吵醒,朦胧中我心里一紧,难不成田煤球这小子这么快就要和我们见面,抄起电话一看,原来是徐若芳打来的,昨天说到一半我就挂断了电话,也不知道她这么早打来有什么事?
我接起电话,就听徐若芳说道:“祁师,你昨天不是打电话问我驾校车的事吗?”
我还没睡醒,一听她问这个,就说:“对啊,没错,怎么了?”
徐若芳说道:“奇了怪了,今天一大早5点多,我老公就起床走了,我起来趴在窗户上一看,就是那辆桑塔纳来接他的,不过我也没看清楚车上是什么人?你有什么事可千万别瞒着我!”
我一听这话,就赶紧从沙发上坐了起来,听这意思,昨晚那车里的家伙直接去找这刘光岩了,难不成他买的那些灵魂是打算交给刘光岩的,这刘光岩到现在为止,我还没有见过,也不知道是何许人也?
我一听徐若芳语气着急,就说:“没事,你别担心,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,这件事我们这几天一直再查,你放心,现在线索越来越多了,对了,你婆婆今天是不是要去参加那个广场舞比赛?”
徐若芳说:“没错,她一大早和我老公前后脚出去的,说是要利用早上的时间再排练排练。”
如果这样的话,那王木胜今早肯定不会去出摊,十有八九要去给他的玉兰花加油,这样一来,徐若芳的家里可就没人了,正好我们一直想去她家看看情况,这下算是找到机会了。
于是我就对徐若芳说:“芳姐,我们今天能不能上你家瞅瞅,看看有没有什么情况?”
徐若芳一听有点犹豫,但是一想自己的老公去了驾校,婆婆又去参加比赛,今天家里肯定没人,于是就说:“那好吧,不过你们最好能早来早走,免得被他们撞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