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可能是阮梓蓝,也有可能另有其人。
“查清楚了,是一种药性极强的打胎药。”
“哦?什么叫药性极强?”
“就是那种不止可以打掉孩子,还很有可能给母体带来深层次伤害的药物。”
“也就是说,那药不止是毁了我的女儿,还想毁了我的女人喽?”秋亦檀冷声一喝,还是认准了喻小白肚子里的就是女儿。
“是……是这个意思。”逆风开始为‘男医生’默哀了,秋亦檀一句要毁了他的女儿和女人,那就证明这事玩大了,他绝对会追究到底。
事关喻小白,秋亦檀一定会慎重,这‘男医生’只怕要相当的倒霉了。
“不是我,不是我,是姓阮的女人。”
秋亦檀已经转身,“查一下一个星期内他都接触了什么人,查完了直接向我汇报。”
“是。”逆风恭敬的目送秋亦檀离开,此时他也在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要弄死喻小白了。
直觉告诉两个男人,这事绝对没那么简单。
从供电室出来回到了病房,秋亦檀重新冲了凉睡下。
身旁的小女人睡得很安稳,一点也不知道不过是两个多小时间发生的与她有关的事情。
其实,不知道才是福。
知道了,从此都没办法心安。
想到那纸结婚证,秋亦檀揉了揉额头,还不知明早要怎么哄她。
说了喻小白一定不信,因为他手上没有结婚证。
不说喻小白一定会心焦,似乎,他是怎么做都不对。
轻轻搂过喻小白,沉沉睡去。
这一夜,不管有多少的事情压在头顶,他也不管了。
一天一夜未睡,再不睡,铁打的也受不了。
“阿亦,你醒醒,醒醒。”天已经亮了,晚睡的秋亦檀还没醒。
喻小白却醒了。
还是醒了很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