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平江家,是从乾隆年间就入驻官场的名门望族,几代为官且多为朝中重臣,清政府倒台前,江老爷子目光如炬的跟了崔骏升,从而搭上了北洋政府的大船,在崔骏升死后兵权虽分崩离析,却有大半落到了江家人手中,如今半个民国的实权都被他们攥着,真可谓风光无限。
从前,顾知秋最怕遇上这种有学识有门第的少爷,因为但凡他们动了点真情,家里人为了脸面就会来抓来闹,此时他们必然摆出一副为了爱宁可赴死的派头,害得人姑娘落下一身记恨,待色衰爱驰,他们便又追随下一段爱情去了。
听闻从前上衡书院卖艺不卖身的女先生,还被那名门少爷的老娘点了人蜡,自此断了卖艺的路子不说,还失了身子,最终只得由高档的书院流落到下作的妓宅里去了,想来这结局也不会好到哪儿去。
顾知秋趴在松软的弹簧床垫上,伸长了胳膊瞧着自己线条柔滑的手指,心中直道,这双手虽不能弹什么好曲子,可若是浇上煤油点了人蜡,也未免可惜了,所以她万万不能落得那个下场。
“想什么呢?”
由她身后压上来的男人无比自然的顺着旗袍的开衩,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,毫无挑逗的手法长驱直入,引得顾知秋皱起了眉头。
无论是从前在书院做女先生,还是后来去了百丽皇宫做舞女,能睡到她的客人哪个不是温柔相待的,要不是他借着由头说要先验验货,如他这般粗鲁的,肯定早就被她踢下床去了。
“江二少不常出来玩?”
这问话听起来本没什么特殊的意思,可从顾知秋嘴里说出来,又落在江尚耳朵里,总显得是在嘲讽他的某些能力。
会错意的江尚挑了挑眉,直接将身下的女人翻了过来,几乎是不给一点空隙的吻死死的堵住了顾知秋的争辩,那双被枪械磨糙了的手顺着她分明的曲线,直接拽下了掩住禁地的蕾丝花边底裤。
被吻的透不过气的顾知秋,用粉拳捶打着男人如铁一般结实的胸膛,却仍半分也撼动不了他的钳制。
直至下身一阵酸胀的痛感,顾知秋忙死死的咬住了江尚的唇瓣。
“嘶,”江尚松开她的唇畔倒吸一口凉气,随即凝着眉的瞪住了她,“你敢咬我。”
聪明如顾知秋,能咬得下口,自然也想好了后手,几乎就在江尚箍着她准备下死手时,她那红腾腾的眼眶立刻窜出了泪珠。
“我疼……”
她满是委屈的奶音,掺杂着丝丝缕缕的媚态,将原本满心怒气的江尚瞬间逗笑了。
“不愧是花域皇后,你这戏说来就来。”
他松开钳制顾知秋脸颊的手,用下身轻轻碰撞着她禁地深处的嫩肉,酥麻带这些涨疼的感觉,令原本还在装哭的顾知秋忍不住咬住了唇瓣。
原以为是个只知蛮干的青头小子,却不想他竟然也有两手功夫,顾知秋半眯着春眸偷偷打量他,那张俊脸上的五官明明满是书卷气,可偏生了一副武将的膀子,若非他眼中沁满的邪气,说不定,顾知秋还真会对他起点歹心。
“别……啊哈……”
也不知是他的技巧用完了,还是他已耐不住情欲折磨,原本还让她尝出些味儿来的东西,突然开始横冲直撞了起来。
完全不知停歇的速度加上几乎每一下都直击深处的戳弄,令顾知秋差点就要背过气去,她这上一声娇喘都没来得及吐出来,身下便又迎来了一记,循环往复数百次,她脸都憋红了,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仍未到达爆发的边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