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4章(1 / 2)

狂魂 两包烟 2288 字 1个月前

他也到处的走,但那都是师父传下来的性子。

“他有很多钱吗?能这样到处的玩?”小白问道。

“他不需要钱,有本事的人是不需要钱的,”玄飞笑道,“他的相术很精,跟我的血相不相上下,只要拉着旗子说铁嘴神算,半天就能赚够一年的路费。”

听到前一半,小白还以为凌寒会抢银行呢,以他的实力,抢银行也是没人能挡住的。

“血相之术,你会血相之术?”樱宁突然惊呆的看着玄飞说。

“会一些,你想学吗?”玄飞笑笑说。

樱宁用力的点着头,现在老瞎子还只是教她一些入门的工夫。

血相之术在相师、风水师的眼中可是很高的一门功课,至少,这位凤城第一女相师没在任何人的嘴中听过。

“你先告诉我,你刚才算的是什么?”玄飞问道。

他倒是能看出卦象,只是不知樱宁要算什么。

“我在算你的那把钥匙要打开的东西在哪里。”樱宁说道。

“这也能算吗?”赵欺夏好奇的问。

凌一宁眨着眼依偎在玄飞身旁,另只手还拉着大白。

“当然能,这是神机门的妙法。”樱宁说道,“我也只学了几成工夫,但我算出那钥匙能打开的东西,是在齐岷的别墅里。”

“可我们不是把密室都翻了个遍吗?钥匙也是我找到的。”吴桐愕然道。

“可能不在密室中,”玄飞起身道,“钥匙是在密室里,可能那个锁是在别墅里别的地方。”

这一说大家就明白了,把钥匙和锁分开放,就将能拿到钥匙,找不到那锁锁着的东西,也是白搭。

凌一宁把账结了,就让樱宁开车载着所有人回别墅。

别墅区外头到处都是警察,虽说赵欺夏临走的时候就把那睡香给折了,但这整个小区的人都在睡眠状态中,那些所谓的专家来了看过也是一头雾水。

最后传染病防治中心的人也跟到电话,在玄飞等人走到小区里后,就赶过来,把小区都隔离起来。

这查不出是什么病,可不敢把人放进去。

当然,玄飞等人的速度极快,这些普通人是看不到的。

回到齐岷的别墅,刑警队的人已来过了,齐岷和那女人的尸体已被扛走,外头还拉着黄色的警戒线。

玄飞吩咐道:“吴桐,你跟小夏、樱宁搜第一层,一宁,你和小白搜第二层,我和大白搜第三层。”

这别墅只有三层高,第一层是客厅,健身房,杂物房,厨房和车库,第二层是卧房、书房,第三层是客房和保姆房。

来到第三层上,看着还空着的两个房间,一目了然就能看清里头没有什么能安置着锁头的地方,玄飞还是走到里面用手一片片的敲打着,连天花板都不放过,以防有什么暗格。

这齐岷连密室都搞得出来,搞个暗格什么的,也不出奇了。

这别墅区只是卖地皮罢了,当然,也提供着建筑设计,而盖房子却是屋主自己要做的事,换言之,这整个别墅区都是自建房,各个的风格都不同,要不开辆宝马7系以上的车进来,都觉得没脸见人。

好在玄飞的速度快,极快的将所有的地方都检查过了,两间房里没有任何的暗格。

看到大白变成兔子还在用爪子复查着地面,他就摸摸她的脑袋说:“不用检查了,没问题。”

大白摇晃着大耳朵点头。

那个保姆房想必是给住在这里的保姆睡的,这保姆平常也就打扫一些卫生,照顾着主人的起居什么的,万幸的是齐岷和那女人遇害的时候,她应该不在。

保姆房相当的简单,而大白用她的爪子把床单、被子、枕头什么的都撕了稀烂,没看到任何的锁头。

剩下最后一间的客房,玄飞刚想退开门就听下面的赵欺夏在喊:“找到了!”

玄飞忙带着大白赶到一楼,就看赵欺夏手里拿着个古色古香的匣子放在客厅的茶几上。

那匣子大约有个电脑机箱那样大,而锁孔就冲着玄飞,外头都是些云纹雷纹虎豹浮雕一样的装饰,是用老樟木做成的,那锁头旁的页子都已起了锈,看得出年岁不短了。

“倒不知齐岷会在这里放什么东西。”玄飞说着,就把小白伸出想要去挠那铁锈的爪子拍落,“这种叶子锁里都藏了机关,你这一碰说不定里面的东西就自毁了。”

“古时候的人有这样聪明?”小白眨眼问道。

“你现在学的东西还不都是古人传来的吗?”玄飞笑了笑,就拿出钥匙去捅那叶子锁,吴桐下意识的往后退了步。

这种古董盒子往往里头藏着很多的机关,这钥匙虽在手上,但要是开锁的时间或是别的什么不对的话,也有可能出现自毁或是弹出毒箭的情况。

好在玄飞的运气不错,扭了几下,就听啪的一声,锁头弹开。

“你们站远一些。”

看到吴桐,玄飞就想到这满屋子里的人,就喊道。

都退后了两步,玄飞才把匣子打开,里头没有神器,没有异宝,只是一沓的a4打印纸,都写满了字,有的还有些图画,大约二三十张之多。剩下还有一瓶水,瓶子是香奈儿5号的,里面不知装的什么,就再没有别的东西了。

玄飞拿起打印纸,只看了两行脸色就变了。

“上面写的什么?”凌一宁凑上来问道。

“那个天门逆徒是五魂强者。”玄飞小声的告诉她,她的脸色也变了。

“不是说秦师兄是最强的四魂……四魂强者。”凌一宁说着顿时了然。

秦阳只是最强的四魂强者,并不说他是除去掌门之外最强的人,那把小青台山那老头放在哪里去了?

那逆徒竟然是五魂强者,难怪整个天门都是谈虎色变,而又有那样多的人愿意追随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