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寒勾了勾唇角,随意在旁边板凳坐下,长腿曲着:“许凌你好,我记得你,有次我代糯白打过游戏。”
“再做个自我介绍,你口中的野男人,是我。”
“咳。”
温糯白直接咳出声,埋头喝了口面汤。
许凌深呼一口气。
他也没想到,自己好友的男人来头这么大啊。
“那个,郁总抱歉啊。”
许凌也知道自己是口无遮拦惯了。
郁寒摇摇头,低声说:“不会,只是我不是野男人,是白白领了证的对象,正经的关系。”
温糯白头埋的更低了,但是他也不能让自己好友独自面对这尴尬,只好抬起头说:“许凌,是我该抱歉,我没说清楚。”
郁寒看他俩还有话说,直接站起身,弯下腰在温糯白耳边叮嘱了一句:“面汤尽量喝,喝不完不要勉强。”
温糯白真的,更热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热汤面的缘故。
等郁寒走远。
许凌才反应过来,艰难说:“白儿,你这个,结婚对象,真的是,”
他也说不出来,就是无法表述。
那是郁寒,被喊做阎罗的郁寒,据说嫁给郁寒就是抱着牌位守寡,还随时有被雪藏和封杀的危险。
总之,许凌真的想不到,会看到这一幕。
温糯白吸溜着面条,解释了句:“郁总可能是不想拆穿,我们结婚,是有原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