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寒突然道。
温糯白怔了怔,心中骤然酸软了下。
郁寒却转了话题:“回老宅确实需要一些亲密接触,同床和拥抱你没有问题,吻会很少,估计办婚礼的时候会需要。”
“婚礼?”
等等。
温糯白摸索着拿了旁边的杯子,喝口水压下惊,他完全没想过会有一场婚礼等着他。
郁寒挑挑眉:“结婚有婚礼应该正常。”
是啊,正常。
温糯白想,但关键是他们是协约结婚。
郁寒温和道:“只是很小一部分人到场,爷爷要求的,麻烦你了。”
“如果你确实不能接受,到时候可以借位,或者咬我,唇角,脖颈,都可以。”
“啊?”
温糯白脸彻底红了。
“不,不用。”
他也就是紧张,多来几次说不定就克服了。
脸估计很烫,温糯白伸手贴了贴脸,手比较冰,贴在脸上很舒服,他简直无法思考,只说:“哥哥,我会克服的。”
只是婚礼的时候,也不是私密环境,他演戏都没问题,没道理和郁先生不行。
郁寒“嗯”了声,拿过旁边的干毛巾,罩住温糯白的头发,擦了擦:“不急,循序渐进,慢慢来。
“困不困?先睡。”
温糯白的头发很软,和他的脾性一样,被毛巾吸干水分后,服帖地贴在耳侧。郁寒又拿了吹风机吹干,在身后圈住温糯白给他吹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