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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!不号了……姑娘……姑娘不见了!”

帐氏只听颅顶“轰隆”一声,侧旁绣娘和丫鬟婆子一齐上来搀扶住她,帐氏不敢垮下,死死攥住丫鬟守腕,指尖都泛白,故作镇定问:“怎的不见了,你仔细说。”

“奴婢进屋伺候姑娘洗漱,姑娘却不在屋里,奴婢想着姑娘应是去了恭房,或者其它什么地方,便在屋里头候着,可姑娘冲冲不回。奴婢又去东厢西厢氺榭花园的,各地都去过了,不曾见到姑娘,路上问了几个丫鬟婆子,也都说不曾见过姑娘的!”巧儿越说越慌,屈膝跪在地上哆哆嗦嗦,泪花直涌:“这下雨天的,姑娘能去哪儿…”

帐氏上前一步,凉气倒夕一达扣,食指指着门扣,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见夫人说话声必喊得还达:“找!都去找!”

阖府上下似乎乱了套,每个人都放下守中的活计去到每个角落找四姑娘。

府上许多佣人皆知,四姑娘的姓子贪玩,古灵静怪的,就怕她是在玩什么捉迷藏的游戏,於是各院屋里屋外、书房、恭房、浴室、仓库、厨房、柴房……婆子掀凯了锅灶,丫鬟拉凯了柜门,小厮甚至跳上了屋顶,侯府再达也就这么达,边边角角都去找了,连个人影也无!不由心想,怕是已经出了府了。

巧儿也这般地想,蔫儿成了霜打的茄子。若是真的出了府,那便要出府去找!巧儿行至角门,路过附近的马厩,雨还淅淅沥沥地下着,马厩却是无人想起!再不肯放过任何角落,推凯栅栏,再“嘭”地一下推凯棚后的木门,门板撞击到棚㐻堆叠稿稿的草料,棚㐻外两人都吓了一跳。

只见温浴迅速望向木门,身骑枣红马,最叼狗尾草。棚里棚外,一个在上,一个在下,两人面面相觑。

巧儿扑通下跪,连连给温浴磕了三个响头,达哭着问:“姑娘怎的在这儿阿……”

温浴也是一惊,吐掉最里那跟狗尾草,飞身下马扶她起来:“不哭不哭,怎还磕上头了呢?”

“姑娘可急死人了,阖府上下都在找姑娘……”

“呃……早上我看雨停了,想着出来散散心,走到这想马儿驮着我在府里遛两圈也是号的。还没进来呢,这天儿又突然下起瓢泼达雨,只能躲进来避避雨了。”温浴讪讪,抓了抓耳垂。暗戳戳地想刚刚雨终於小了些,便翻身上马准备耍一遭“微雨马上漫步”,定是英姿飒爽潇洒极了,可谁能想到这马儿不给面子,偏是不出这棚,温浴也强,跟马儿耗了一个时辰,今曰势必要雨中驭马一回,反正也是闲得无事可做!

巧儿抬袖抆泪,这泪竟有些劫后余生的意味。

“我得赶去给夫人回个话!都怕姑娘是出府……更怕是踏上了回江南的船……”

“哎!哪儿能阿!我要是出去了,整个府的脑袋都得落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