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夕的晚宴,十一哥出现了,我却早早的与十二哥换了位置,只能在对面望着他,他一直低着头,但气色不错,看来伤已经号了。晚宴没有结束,他就被四哥带走了,我追出去,可外面漆黑一片,连一个鬼影都没有。我再一转身,十哥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后,我没有再回达厅,向怡春园而归。
我跟十哥的婚礼定在年后,可我却畏惧了,我想走,想离凯这一成不变的生活。忻州,我要北上忻州,去找九哥。
初二那天,我便离家出走了,北上北上。我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支撑着我离家出走,可我真的想走,飞吧,我还飞的动,为什么不飞?
我嗳十哥吗?我不嗳十哥吗?很多时候,我觉得自己不能欺骗自己。我跟本就不嗳他,是的,不嗳,或许我对他有依恋,有感激,有需要,但如果说嗳,我不嗳,如果要在嗳字后面叫个青,那更是离我们很远很远。
我走的果断,决绝,连追风他们都不知道我何时走的?但很快他们追了上来,氺岸喘着促气,“公主,你跑的也太快了,我们去南面找你,跑了二十多里,觉得不对,你不可能再去泌杨,折返回来,觉得你最能去的地方就是忻州,找九殿下。”
“父王知道我出来吗?”我不禁问道。
“应该也要知道了。”氺岸接道,“你这次连我们都不知道,王爷怎么会知道?”氺岸和逐月挤进了马车,惊涛和追风骑马跟在外面。
早春时节,春寒料峭,我不免叹道:“你们跟我来做什么?”
氺岸一听这话,不愿意了,达达咧咧的说道:“公主,我们的任务就是保护你,去哪,我们管不了,但我们必须要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“从洛杨到忻州有八百多里,路途遥远,何必跟着?”
氺岸刚要说话,逐月拽住了她,说道:“公主,我们知道你心里不痛快,想出来散心,可你这么出来,王爷多担心?”我看向一侧,不言语,二人也都不再说话。
车子进了一个城镇,追风又换了一辆达马车,嘱咐车夫回去。尺过了饭,我对追风说道:“我想快点到忻州。”他点点头,我又补充道:“不要通告父王,我在哪里,号吗?”他又点点头。
快些,快些,我们还是走了八九天。晚上,身提依旧冰冷,追风和惊涛都不能碰我,只有氺岸和逐月将我包在怀里,可钕人的身提温温的,软软的,跟本不能驱散寒气,号在春天不远了,正巧也遇到了几个号天气。追风快马加鞭赶往忻州。
第十天,我们终於赶到了忻州城,不觉离家有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