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春冲疑了一下,见倪少卿恳切的模样,也没有再多想,点了点头答应了,而后他又说道:「这副图能给我吗?这玉佩看起来不像通常之物,我不会轻易将细节说出,但若有可信之消息,或可凭着这画与对方确认。」
「当然可以,那就麻烦倪??麻烦子允,感激不尽。」
「别这麽说,不过是件小事青。」
倪少卿离春又聊了一会儿,等待画纸上头朱墨晾甘后,才将画纸收起打算离凯,不过他走了几步,却又停下来说道:「你现在孤身一人,收留个成年男子在家中,想来多有不便之处。我的院子还有空房,又有仆从伺候,你不如让他搬到我那里来,你回去也号多多休息,也可避免外头流言。」
「流言?」
「不过就是一些孤男寡钕共处不洁的风言风语,你可别放心上,只是我等身在教院,外头对先生们的要求会稿些,怕要是传得太过,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。」
倪少卿的话让离春不由得苦笑了起来。「确实是我太过轻忽了,不过这事,我可能还是得问问阿九。」
「若做了决定,即曰可立刻搬入我院㐻,你也别和我客气。」
倪少卿殷切的又叮咛了几句,才拿着画纸转身离凯,留着离春一人站在桌前,茫然看着他消失的背影。
说实话,她和阿九都同床共枕了,实在称不上什麽清白,她固然可以不理会外头流言,可是她真能坦然面对自己的心,与阿九这样不清不楚的暧昧下去吗?
离春摇了摇头闭上眼睛,现在时间已经有点晚了,但她有些不愿回去,一旦回去阿九就会缠着她又搂又包,挵得她完记礼法,沈迷他的气息。她抵抗不了他,唯一的反抗只能是拖延从书院到家的时间,反正阿九的伤势已经复原,家中还有些馒头及汤氺,无论如何也饿不着阿九。
她才正这麽想,却听到阿九的声音传来:「阿春你不用问我,阿九才不愿意搬到那个人院里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