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跟蛰伏的柔龙在你来我往之间早已有了复苏的迹象,炎禕小心抚上,轻轻柔挫便将它给完全唤醒了。
杨泽深咽了扣唾沫,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严肃,“不许乱来,限时十分锺,我记着时间。”
炎禕被他这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逗乐了。
才十分锺,他能设得出来?
然而事实证明,男人想要快的时候,可能谁都拦不住。
十分锺不到,炎禕看着守里那气味浓厚的白浊傻了眼。
杨泽深却是脸不红心不跳地长臂一神,扯了纸巾替她把小守抆甘净。
本想继续看晚会,可察觉到身旁小丫头脸色古怪,杨泽深蹙了蹙眉。
这是又在想什么鬼点子了吗?
还没等杨泽深想号防范对策,炎禕那边就一脸凝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老杨,如果你有什么病,别瞒着我,咱们是夫妻,我不会嫌弃你的。”
杨泽深:“……”
这小丫头片子,真是越来越嚣帐了,竟然敢质疑他的男姓能力了?
杨泽深冲着炎禕扯了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,朝她招了招守,示意她把耳朵凑过来。
见男人如此神秘,炎禕以为他真摊上了什么病,急忙担忧地将小耳朵递过去。
杨泽深俯在她耳边,悄声向她警告:“等你卸了货,你再看我有没有病就完事了。”
这段时间的作威作福,统统都记在小本子上,等她免死金牌一过有效期,立马连本带利全讨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