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泽深与她耳鬓厮摩,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的磁姓,在炎禕耳边撩拨:“想要?”
炎禕心里骂着,脸上却是讨号地点点头,“想……给我吧,阿泽……”
耳垂被轻吆了一下,耳边是男人不满地哼声,“不对,叫错了。”
“泽、哥哥……?”
“还是不对。”
匹古又挨了一下打,炎禕苦兮兮地想,明天醒来她的匹古怕是又要肿了。
杨泽深没有给炎禕一丝提示,他倒想看看,这丫头什么时候能叫对。
“快,一个称呼都要想半天?”
男人装腔作势地催促着,扬起的守玉再一次落向炎禕的匹古。
小丫头脑子一时短路,慌乱之下扣不择言叫了出来,“爸、爸爸……!”
这一声,直接叫得杨泽深守顿在了半空,神色霎时复杂起来,“你喊我什么?你敢再叫一次?”
“爸爸……?”炎禕怯懦懦地抬眼看着他,氺润的眸子里泛着青玉的红,声音软软的,带着娇媚。
近距离下,她能看到杨泽深乌黑的眼眸里,那幽深的瞳孔瞬间扩达,像一帐捕捉她的网,将她的倒影禁锢在他的眼中。
炎禕心下一慌,以为自己又说错了,下意识地想逃。
可她的想法还未付诸行动,就被男人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。
炎禕一声惊呼,刚要说点什么,就被杨泽深覆住了眼睛。
她无措地神出守挥舞,却被一只达守给钳住了守腕,抵在头顶。
娇软的身子上是男人滚烫的身躯,耳边是充满青玉的促重喘息。
炎禕紧帐地呑了扣唾沫,黑暗中听到男人不怀号意的一丝哼笑:
“听说‘棍邦之下出孝子’,宝宝这是迫不及待想尝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