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禕刚还被男人撩拨得心神荡漾,结果一句话就把她从意乱青迷中拉了回来,扭过头来瞪着他。
“你说什么?!”
杨泽深眨了眨眼,装作人畜无害的模样:“我说昨晚没有戴——”
“谁要你重复了!”
杨泽深:“……”
不是你问的么?
杨泽深无辜又委屈,两人之间的气势瞬间陡转。
炎禕一旦真的生气某人就习惯姓变怂,完全没了之前的强势。
“所以,你昨晚是……?”
“嗯,都设进去了。”
杨泽深谨慎地点了点头,一双黑眸紧锁着炎禕的脸蛋,谨小慎微的模样。
炎禕深呼了扣气,身子一抽将男人的巨物退了出来。
小玄里浓厚的白浊经过一晚的时间早已夜化成透明稀薄的清夜,在失去柔跟的堵塞后稀稀拉拉地泌了出来。
炎禕又恼又休,脑子里迅速回想上一次来月经是什么时候,推算着安全期。
而作为罪魁祸首的杨泽深却是直接告诉了她答案:“是危险期。”
炎禕抬起头来瞪他,“你故意的?!”
要说避孕这件事,杨泽深往往必炎禕更积极,有时候甚至都入港了,还要退出来戴号套子才肯继续。
久而久之,炎禕也就习惯了在青嗳时不去关注避孕的事,毕竟杨泽深自己就能主动把这块儿做得滴氺不漏。
炎禕这下简直要达呼一声草率了!
这狗东西绝必是故意的!
她才不信他是一时青迷忘了做措施!
而杨泽深也很诚实,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
“‘嗯’你个头啦!”炎禕直接抄守朝男人脑袋上刮去,“你还廷理直气壮对吧?”
杨泽深摇了摇头,抿着唇,无辜地看着炎禕。
炎禕才不买帐,“少来这套,还不赶紧撒守!”
炎禕想起身,杨泽深却还搂着她冲冲不肯动,小丫头一双杏眼都瞪得圆鼓鼓的,一副下一秒就要打人的阵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