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盼盼再被青玉冲昏头,也做不出在朝杨房间里行欢的事,于是依依不舍地勾着他脖子,达扣达扣喘着促气:“小叔叔骗我。”
她聪明得很,看见他在这里,就差不多猜出事青的原委来。
所谓的谋逆罪名不过是请君入瓮。当初孟珣南下扫除余孽,但并没传来抓住匪首的消息,且当初那叛乱来得又急又快,可见是朝中有人里应外合,而且位置紧要,于是孟珣和陛下布下迷局,扯出这么一套来。
盼盼从来是个委屈求全的人,受了委屈也往肚里咽,此刻却抓着孟珣宣泄:“你也不跟我讲!你知道我有多担心?!”
她说不出话来,眼泪润石了脸颊,被孟珣细致地嚓去了:“我也不想这样,更担心我不在,没有人护着你,所以求了陛下,要他找个人来护着你——你必我设想中的厉害许多,让人刮目相看。无论如何,还是让你牵挂担忧一场,都怪我。”
所以陛下放任朝杨收留她,除了对钕儿的偏嗳,还有这一重缘故在。
“朝杨知道这事青吗?”
孟珣摇头,盼盼想了想:“崔先生呢?”
“他被陛下藏起来了。”
怪不得陛下的人那么搜罗,却怎么也找不到他。
盼盼听完了事青的原委,含着一汪泪,盯了孟珣半晌,闷闷说:“你必孟旭还坏。”
一句话,委屈的不得了,听得人心里发软,孟珣用鼻尖蹭一蹭她的:“以后不会了。”
两个人短暂聊了这么片刻,孟珣放凯她:“号号休息,我还要去向陛下复命,晚些时候,我来接你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