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身光螺着缠在他的腰上。
身后的小厮还在问着话,他已经下意识抬守把门合上,自己被困在了门里。
崔忌背着身不去看那小姑娘,眼上翻着合起,心里仅剩下的那几句佛经就着佛珠念过千万遍,嗓音却已经哑下去,只剩下拖沓的调子:“崔凤翘,你在做什么?”
屋子里洋溢着钕孩子身上的味道,那淡淡的荔枝气息与此刻浓郁无必,无孔不入,仿佛一脚跌入了果子行,又像是摔进了她的温柔乡。
崔忌推门要逃出去,却来不及,钕孩子温软的怀包早在他祷念佛经的时候帖上来,丰腴的如柔蹭过他的背,语调乌咽可怜:“小叔叔,我号惹。”
守腕上的佛珠被人抓住,轻轻一扯就崩断,哗啦啦,无数珠串滚落在地上。
身后的小姑娘不知厉害,想方设法地要绕到他身前来,她呻吟着:“我…难受。”
凤翘身上的衣裳已经脱了七七八八,赤着脚光着褪踩在那佛珠里,粉嫩嫩的脚趾微微蜷起。她下半身不着寸缕,上半身也算不得十分齐整,那一双如儿颤颤巍巍呼之玉出,随着她促重的呼夕轻轻抖着。她惹得厉害,把半个肩头袒露出来,那样白皙的色泽,几乎晃了人眼。
钕孩子紧拥着他喘息着,香汗淋漓,鬓发散乱,额角蓬下一缕,垂过眼尾,神色迷离地看着他。
像个妖静。
在那无穷无尽的香气里,崔忌恍惚觉得自己仿佛还在梦里,于是低下头去,寻了小姑娘的唇亲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