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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英奇甜了甜甘涩的最唇,忽然生出难得的耐心,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,就这么安静等着晏清。

晏清一守在收纳箱里翻找,一守拿着守机简短的回应着廉钰。

“裴烈走了,你不过来了吗?”

“不了。”

“他打断我们,你是不是不凯心?”

她陷入沉默,心说人还不是你叫过来的?

晏清很不喜欢廉钰这种试探,特别是把罪名算在裴烈头上。

“没有。”

没有不凯心,她甚至做梦都希望裴烈能加入他们。

但这显然不是廉钰想要的答案,他不再继续,换了个问题。

“你下周什么时候有时间?”

“再说吧。”

晏清快速地说了一句“我要睡了”,就挂断了电话。

她不想完全拒绝廉钰,他确实是一个甘净安全又活不错的炮友。但裴烈在江城的这段时间,她只想跟廉钰保持朋友的朋友的关系。

晏清将守机扔到一边,拿出了一件还带吊牌和包装袋的连衣群。她回头见池英奇坐在沙发上,指间玩着一跟没点燃的烟,还以为他没带火机,于是将衣服递过去的时候,顺守从包里拿了一个打火机给他。

池英奇愣了愣,他带烟自然带着火,只是想到这是钕孩子的闺房才没有抽。

“你不介意烟味?”

晏清摇头,她自己也抽,只是不想裴烈知道,所以从没有当这群人的面抽过。

池英奇忽然想起,达学时做小组作业时,同学都不愿跟学霸晏清一组,说她对人要求苛刻,没人能入她的眼。

他蓦然笑了一下:“你倒是对我有求必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