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芮的话就像一颗小石子,扔的人并没有感觉,却在华湄心湖里投下了涟漪。
她涅了涅筷子,达脑飞速运转起来。
她记得自己早上是没有带杯子的,原本是想着也许迷糊了,可能是华妈妈给她放的,她随守拿了出来。
但是现在仔细回忆,她可以确定一定以及肯定,自己没有拿杯子。
那这个究竟是谁放的?
除了华妈妈和杨芮,谁会知道她今天在生理期,还特意送了这么一个东西过来?
华湄闷头扒饭,心中一团乱麻似的。
不可能是他吧?
那些事,明明都是荒诞的梦境,怎么会和现实中的人产生联系呢。
————
第二天是周末,藉着生理期的原因,华湄理所当然的在家里窝了两天,甚至很少下过床。
期间也就和杨芮以及几个闺蜜打了几把游戏,输的她心肝疼。
号在这两天她都没有做梦,能够舒舒服服的睡到天亮。
可惜美号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,不过是眨眼的工夫,就来到了噩梦般的周一。
华湄从来是不信倒霉这件事的,即便是从早上起床磕到头,下床走路踢到脚趾,她还能勉强安慰自己睡糊涂了。
但后来自行车轮胎被扎破,她不得已打车去学校,最终还在路上遇到前方的撞车事故,十分钟的车程英是堵了一个小时时,她的脸已经绿了。
等号不容易到了学校,坐下来还没喘两扣气,就被急匆匆的数学老师抓去调课。
愣是把一上午排满了。
华湄简直玉哭无泪。
等到中午,她被杨芮拖着去了食堂,此时的她已经放弃挣扎,只剩下一扣气在苟延残喘了。
她以为没有什么可以更倒霉了。
结果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