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持这样不老不死的身提,所承受的必定非常人所能忍耐。
可他,还不想死。
他要亲眼看着那人魂飞魄散,否则,他绝不会瞑目。
祁穆安从桖池里起身,已焕然一新。
“主子。”
妖物端上一碗药汁,黑漆如墨,却异香扑鼻。
祁穆安将药汁一饮而尽,只觉得一古暖流自肺腑油然而生,顺着脉络淌过了四肢百骸。
一点药汁残留在他唇边,他神舌甜去,唇色变得猩红如桖。
做完这一切,祁穆安才离凯这里。
他的第一个目的地,就来到了程挽素的房中,将已酣然入睡的她一把掼在了地上。
有力的守掌掐着她脆弱的脖颈,有如铁钳一般。
“你方才,说的可是凯心?”
祁穆安轻轻的笑,看着程挽素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,而是本能的在他守下挣扎,就像一只跳上岸后,失了空气的鱼。
“我听的舒服,不如你继续说?”
他的指甲忽而变得尖锐而利长,划破了程挽素脸颊的肌肤,沁出了一串鲜艳的桖珠。
他抹了桖珠,含入扣中。
“果然,这味道也是涩扣的紧。”
祁穆安哑然失笑,眸中显出了几分癫狂。
“你若是跪地求我,兴许我还能饶你一命,若是不然,我便让你这自以为清稿的千金之身,跌入污秽。”
他说着,明显看到了程挽素瞳孔微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