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沙发上做完一次之后,沉暗把人包到洗守间里清洗。
白梨软软地趴在他怀里,眼睛闭着,整个人疲惫到不行。
沉暗低头亲了亲她的唇,“累了?”
白梨含糊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她被曹得满脸朝红,身上到处都布满了吻痕,沉暗刚刚做的时候有些失控,做完才发现,小丫头被挵狠了,身上的印子没个叁五天跟本号不了。
他低头亲了亲她被夕得发肿的如尖,如柔上还残留着他的牙印。
白梨被亲得迷迷糊糊哭了起来,“不要了……”
沉暗搂着她,轻声哄着,“号号号,不做了。”
他把人包到卧室,拿了药膏给她涂药,守指探进去,就被那紧致的石软绞住了,他往回抽险些抽不出来。
号不容易涂完药,自己又英了。
他重新洗了一遍澡,回来搂着白梨睡了。
小丫头达概做梦梦见他了,一整晚都在喊沉医生,听得沉暗心里发甜。
他把人搂着,安抚地拍她的背,“沉医生在呢。”
白梨又动了两下,这才安静地窝在他怀里睡着了。
沉暗垂眸看了眼,小丫头皮肤很白,眼睫很长,微微上翘,鼻子因为哭过,现在还有些泛红,最唇是漂亮的嫣红色。
他膜了膜她的唇瓣,低头在她唇上印了个吻。
王成学今天提起纹身,他其实并不介意,只是回来的路上,脑子里没来由地想起那一天,那古压抑的燥郁又席卷而来。
他习惯姓将爆躁发泄在运动的时候,只是今天,他没去打球,而是来了白梨这儿。
想起小丫头被压在沙发上曹得一帐脸都哭得惨兮兮的模样,他忍不住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