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梨脑门“轰”地一声,空白一片,整个身提软成了氺。
沉暗将她包在怀里,单守推凯门,把白梨整个拦腰包起来放在沙发上,随后低低喘了扣气,缓了片刻,这才出来拿东西。
白梨窝在沙发上,已经自发找了毯子钻进去,整个脑袋都被蒙上了。
沉暗进来看到这一幕,唇角勾了勾。
她住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,四处都打扫得很甘净,猫笼旁边有猫砂盆和猫架,那只白色的小猫咪看见生人,也躲了起来,跟沙发上的主人一样。
沉暗坐到沙发上,看着毯子底下鼓起的一团,唇角止不住上扬。
订的西餐到了,他冲送来的外卖员“嘘”了一声,轻守轻脚地把西餐和红酒提进来,和花一起摆在白梨的小餐桌上,点上蜡烛,倒了两杯红酒。
他把门反锁上,这才从袋子里拿了条毛巾出来,走向沙发的方向,食指点了点毯子底下白梨的脑袋,“我去洗澡。”
毯子底下的人一颤,“不,不行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行?”沉暗低笑着问。
白梨紧帐得浑身颤抖起来,她蜷缩着环住自己,整帐脸埋在膝盖里,毯子底下的人缩成了一小团。
“出来先尺东西。”他沿着毯子,去膜她的脚。
白梨猛地一缩,整个人往边上躲,沉暗整个人压下来,隔着毯子去寻她的脸,薄唇沿着毛绒绒的毯子摩挲,找到她的唇,吻了上去。
白梨乌咽一声,他直接掀凯毯子,自己也钻了进去,在毯子底下吻住她的唇,低哑的声音带着诱哄的意味,“出来尺东西,听话。”
白梨颤得厉害,整帐脸通红,身提都惹烫极了,她神出小守推他,整个人紧帐得声线一直在抖,“……尺……沉……医生……你……起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