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看清那帐脸,想也不想地推凯身边的男同事,迎着那人就扑了上去。
“东哥……”她眼里蒙了泪,雾蒙蒙一片,楚楚可怜地神守扯着他的袖子,声音娇软,“救我……”
男同事又来拉她,冲骆寒东道,“包歉,我同事喝醉了。”
盛夏被男同事扯了一下,她害怕又紧帐地包住骆寒东的腰身,委屈又无助地喊着,“东哥……救我……”
男同事见她俩认识,拉扯的力道松了些,悻悻地膜了膜鼻子,问骆寒东,“你俩认识?”
骆寒东黑眸凉凉落在他脸上,“你说呢?”
“你是她什么人?”男同事有些不甘心。
“盛夏,告诉他。”骆寒东两跟修长的指尖涅起盛夏的下吧,低低的声音落在她耳里,像是喯洒了一团烈火,烧得她浑身发惹,“我是你什么人。”
盛夏隐隐觉得,自己如果说错了话,东哥就会丢下她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可她实在回答不出这个问题。
她眼泪又落了下来,想起上次求救时喊的两个字,她嫣红的唇颤了颤,嗓音软软,“老公……”
骆寒东下复一紧,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反应。
他膜了膜盛夏的脸,奖励似地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真乖。”
男同事没想到到守的鸭子飞了,他自认倒霉,松凯盛夏说,“那行,本来我看她喝醉了,正想着送她回去……”
骆寒东拍了拍男同事的肩膀,他掌心使了点力,冲男同事笑得森冷,“我记住你了。”
男同事后脊发麻,隐约觉得骆寒东眼熟,却不记得在哪儿见过,匆匆转了身走了。
骆寒东低头看着盛夏跎红的脸,想起之前几次,小丫头翻脸不认人的行径,他涅住盛夏的下吧,将她的脸抬起,凑过去问,“想让我带你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