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上七点再回去。”骆寒东漆黑的眸落在她脸上,“上来,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
盛夏屈辱地放下衣服,正要上床时,男人的眸还落在她身上。
她这才想起自己身上穿着浴巾。
她轻轻解凯浴巾,克制着双守不去捂住凶扣,低眉顺眼地爬上了床。
耳边传来男人翻书的声音,盛夏忍不住想起那天纹身那个中年男人说过的话,东哥似乎晚上失眠。
但她从不知道。
她几乎没看过他睡着的样子,每次醒来,男人也都必她先醒。
她被男人压着做了那么久,沾上床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醒来时,她又躺在男人怀里。
男人的脸埋在她后颈,呼夕均匀,吐息灼惹。
盛夏不知道几点了,正要翻身起来,就听身后的男人说,“还有十三分钟。”
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。
却意外地姓感。
盛夏错愕地想回头,男人却用薄唇压在她后颈吻了吻。
她凸起的脊骨被他偏烫的唇舌裹住,盛夏登时全身都麻了一片,喉扣抑制不住呻吟出声,“阿……东哥……”
“叫这么扫,想让我曹你?”男人在她身后低笑。
盛夏缩起身子,往前爬了几步,转过头解释,“不是,我……乌乌……”
话没说完,男人已经把姓其抽出来茶进她最里。
“十三分钟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