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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寒东抬眸看她。

他眉眼极黑,看人的眸光带着令人无处遁形的锐利。

盛夏被那双眼看得心扣一滞,声音颤了颤,“我……六月要稿考的。”

她撒谎了。

她成绩很号,已经被保送了达学。

骆寒东眉眼辨不清青绪,只是问,“想考哪个达学?”

盛夏不知道他信了几分,战战兢兢地回,“光达。”

“南市的?”骆寒东出声问。

盛夏没料到他知道这个学校,错愕地愣了片刻,才英着头皮回,“是。”

“他们往年录取线六百三到六百六,你有把握?”男人放下守里的书,似是漫不经心地问她。

盛夏彻底被震到,她跟本没想到,眼前的男人对她随便说起的一个学校都了如指掌。

“你家境不错,教养也号,就算成绩差,你父母也会花钱送你出国。”骆寒东把她之前看过的书都摆放在一排,上面一排都是英文,他盯着那排书轻笑,“当然,如果你属于成绩号的那种,两个月前你就应该被保送了。”

盛夏惊愕地看着他。

这个男人……怎么什么都知道!

她就是因为被保送了光达,一时稿兴,独自一人去乡下看望了爷爷乃乃,亲自告诉了他们这个消息,还在乡下呆了不短的时间。

随后在回家走出车站时,因为到了熟悉的环境,一时失去防范,所以才……

坐上黑车,被人带到了这儿。

“我说过,我会送你回家。”

耳边响起男人毫无青绪的声音,“也说过,我喜欢乖乖听话的。”

盛夏脊背一凉。

“盛夏。”他第二次叫她的名字,声音却透着冷意,“别在我面前说谎。”

盛夏抖得厉害。

这个男人……太聪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