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进来的时候,他还特意叮嘱要安静些。
大伙都听说了,说金秘书今日带了个大帅哥进自己的休息间……
嗯,然后这话越传越歪。
只不过,没人敢在金蔺面前提及,一群女职员私底下圈地自萌地腐想联翩。
等君无情睡醒过来时,已是天黑,刚睡醒过来时,一时间忘了自己身在何方,伸手摸开灯,看清楚环境时,才记起来,自己今天跟着金蔺到了fs,结果自己却在他的休息套房里睡着了,现在外头天都黑了,公司怕时关门了吧?
他无奈地拍拍自己的额头,赶紧爬起身,下床开门走出去,以为金蔺早就走了,没想到客厅里的灯亮着,看到金蔺还在那里工作。
金蔺是为了等他睡到自然醒过来,只是没想到他这么能睡……
想到他可能是在花楼里浪费太多精力,才会这么困的可能性,他心里就觉得不爽,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,就让自己在工作中忙碌起来。
直到听到身后传来开门声,君无情醒了,他熟悉的脚步声正朝他走近,回头就见到他脸上些许惊慌,看起来有些像个不知所措的大孩子。
“阿蔺,抱歉,我本来只是想眯一会的,没想到睡了这么久……”
君无情讪笑道歉,有点恨自己不争气,怎么总是给金蔺添麻烦,唉。
“没事,我正好有很多公务要处理。”
金蔺掩饰着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,收回自觉打量过头的视线,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工作上。
君无情:“哦,你饿不饿,渴不渴,我去给你拿些吃的喝的?”
金蔺余光仍在注意着他朝自己走近的身影,若无其事应道:“嗯。”
君无情笑笑:“你等下,我过去找找。”
说罢,转身走进了厨房。
里面其实早让助理在下班时帮忙去御龙阁把餐订过来了,君无情进去的时候没想到fs的伙食这么好,居然有御龙阁的外卖,放在保暖箱里,虽然时间长一点,菜的味道不如刚做出好的时候好吃,但御龙阁再差也是a城里最好的。
他把菜摆好上桌,抬头看到金蔺正好处理完工务,朝厨房走过来。
金蔺走进厨房时,看到君无情已将饭菜摆好,不想让他知道是自己事先安排好的,赶紧撒了句小谎掩饰:“没想到今天是御龙阁的饭菜。”
君无情注意到金蔺好似没有那么生他的气了,立即笑嘻嘻夸赞道:“阿权这公司福利不错。”
金蔺脸上的微笑显得有些自嘲,算了,反正也不想让他知道。
“应该是傍晚的时候送来的,先吃饭吧,吃完我送你回去。”
君无情颔首应了声,然后餐桌上便渐渐地安静下来,静得只有两人吃饭的声音。
金蔺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自然,内心里却对君无情很在意,第一次单独跟他吃饭,这感觉还行,就是……
还有种复杂得说不上来的心情。
君无情进食的动作仔细看会发现有些机械,可凑这么近,金蔺当然不可能敢看他。
等吃完晚饭后,君无情收拾下,才随金蔺一起离开fs。
守停车场的保安没想到金蔺还在,见他下楼,客客气气地给他恭敬持招呼:“金秘书,这么晚啊。”
金蔺依旧是一贯的随和语气:“嗯,辛苦了。”
保安摆摆手:“应该的应该的……”说到这,他才注意到跟在金秘书身后的帅哥,那张脸一看就是祸害小姑娘而生的邪里邪气。
君无情随金蔺一起上车离开后,便直接被送回了乔宅,但金蔺并没有下车,放他下来后,就开车走了,明明乔宅院里有捷径门回去的……
金蔺只是心情不怎么好,想去兜个风,缓缓压。
他觉得自己今天有种快要喘不上气的感受,以前从不曾有过,他不知道最近自己到底怎么回事,总是容易动气,每回都因为君无情……
其实他做的那些事情,他根本用不着生气,
然而明知道是不该生气,可就是克制不住自己要动气。
甚至在心里希望他能老实本份些。
……
……
苏家那边,遭遇天雷净化后,所有邪秽在一天全被清除了干净,钊云本来以为跟着李忠仁一同离远了那里就会没事,可它还是被一道雷给劈没了。
当时电距离李忠仁只有一米的距离,险些连同他一起给劈了。
幸好他阳寿未尽,苍穹可不能杀他。
但他手中的赤果却受到了净化的影响,在他拿回去的半路化成一堆粉沫,这是最可气的。
苏宅被雷劈的事情,很快上了头条新闻与热搜,都称那天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雷劫。
修仙迷们猜那是苏家里谁要度劫飞升了,也有网民猜,苏家里是谁做了伤天害理的事,被天收了。
这些新闻闹得满城风雨,无人不晓。
苏家那些无辜的普通人也得到了解脱,再也不用受林香和苏世平的危胁,后来他们搬离了苏宅,另立门户。
苏宅很快就被空闲了下来,警察的警戒带还围在门口和案发地点,没有人理,地上被劈焦的宋金城,和两堆骨灰,同样无人收拾。
就这样凉在那里,是苏家的人不让法医那边带走的。
夜里晚风吹过时,将林香和苏世平的骨灰吹起,混在一起弥漫在整苏宅,炭人状的宋金城久久没有动静,直到李忠仁再度到苏宅来时,才发现,原来宋金城还有一口气在。
呵,
这让他忍不住露出个窃喜的笑,雷劫都能挺过去,可见这基因有多强大。
于是,他把炭化的宋金城打包扔到先前滋养赤果的榕树坑里,里面的阵法和媒介修整一下还是能养的,让宋金城在里面把伤养好了,那往后,他将可能得到一只比当初那只女尸更强悍的僵尸。
到时候师父知道了,不知会不会跟他抢,又或是责怪他有心隐瞒……
不管怎么说,要将宋金城完全控制起来,还得等他把尸丹结出来才行。
现在的宋金城只不过是一只丧失人性的野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