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妗好奇地看着他。
奶茶店的窗户几乎落地,面积大,店内情形在外能看的一清二楚。她看见简玦回到方才他们的座位旁,时奶奶大约还没缓过劲来,没走。一见简玦进去,脸色就更臭了。
简玦站着说了些什么,时奶奶神色一僵,想回话,简玦却已转身往后走了。
时妗心中好奇。
等简玦一出门,时妗立刻迎了上去:“你和她说什么了?”
简玦答:“没什么。”
回答完,见时妗仍旧盯着他看,他知道自己不说点什么,时妗大概不放过他。简玦便道:“怕她被你气坏了,送她点速效救心丸。”
时妗:……
瞎话编的,真是越来越正经了。
时妗撇撇嘴,勉强放过他。
不论简玦和时奶奶说了什么,时妗都相信他的分寸,也相信他绝对是站在自己这一边。只是时奶奶方才的脸色实在不好,比时妗故意气她时,脸色还要差。
时妗好奇的心痒,但也没再问。
简玦牵着她的手,往电影院的方向走。
日落时分,街边有零星行人,路灯早早的亮起来。虽不能像太阳一样散发热量,但昏黄的灯光照在地面上,十分温暖。
时妗抱着简玦的胳膊,顶风往前走。
起了微风,简玦低了低头,避免风中掺杂的沙子吹到眼睛里。低头时,看见时妗被冻得红彤彤的小脸,使劲的往自己胳膊上贴。
胳膊被她抱住的部分,暖洋洋的。
心里也痒。
简玦叹气,顺手解了自己的围巾,给时妗围上:“怕冷还不带围巾?”
时妗吐吐舌:“这不是有你嘛。”也不知是不是被简玦照顾惯了,她总是忘记围巾这一茬。
简玦皱眉捏了捏她的脸。
要说他方才与时奶奶说了什么,其实也容易猜,无疑就是他最开始纠结的问题。
时妗的户口。
原本不好撕破脸皮,今天时奶奶这一找,有些话简玦倒是方便说了。他告诉时奶奶,时妗的户口会尽快移出来,刚开始时奶奶还不愿意,但被简玦一句“移不移不是你说的算的”堵死。
在看见时奶奶的时候,简玦就已经想好,这事得找简父简母帮忙。
明里暗里耍点小手段,他们比较擅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