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经意的笑笑,低着嗓子,“这几日都见不着你,难道没有补偿?”
“又不是我不见你,我为何要给你补偿啊。”池晚莺撇撇嘴。
虽嘴上这样说着,心里却是微微一动,她也好想他,可是爹爹让人守在了府门口,没有他的允许她不能出去。
“既然你不给,那我自己来拿了。”晏津嵘倾身靠近她说。
两人靠得很近,他只要一侧头就能亲到她,她身上的少女香飘近,让他眸色又暗了几分。
池晚莺顾及着院里的丫环们,使劲推他,声音弱弱,“...别在这。”
心下微动,他勾唇笑了,低沉的嗓音响在她的耳畔,带着一些轻笑:“那你想在哪啊。”
那声音性感到不行。
池晚莺羞红了脸,推拒道:“哪都不行,你离我远些,我给样东西给你。”
晏津嵘背对着那群丫环,宽厚的身子将池晚莺挡去。
垂眸看着她羞红的耳垂...热气上涌,可爱,忍不住想尝尝。
晏津嵘越靠越近,两人的心跳都快到不行...
突然晏津嵘一顿,粗粗的护了几口气,沉着脸老老实实坐回位置。
男人侵略的气息远去,池晚莺松了一口气,有些怕怕的看着他,脸色还微红,羞怯怯的。
晏津嵘看了,面色更沉。
幸好他刚刚控制住了自己,要不然着这姑娘以后指不定怎么羞呢。
不行,不能太急了,他的姑娘还羞着,要是惹她恼怒,这回不是未来岳父大人为难他,而是自家姑娘为难他了。
这才几日不见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与她亲近,若是再久一些可如何是好,那滋味实在不好受。
晏津嵘现在超想爆粗,真好想将她吞入腹中。
“你...怎么了?”池晚莺看着突然黑脸的男人一脸莫名。
“遇到一只妖精。”
池晚莺楞了一会,心中有种预感觉得他在说自己,莫名的有一种心虚感。
“我有样东西要给你...你等等我。”池晚莺一边说一边提起裙摆往屋子里跑。
“慢点。”晏津嵘眉头一深,有点担心的说道。
一会后,池晚莺手里捏着个东西小跑过来,白皙的手握着东西递到他面前。
一个鸳鸯戏水的荷包,是淡雅的青色,不大不小刚好可以挂在腰间。
“送你的!”池晚莺笑吟吟的站着,维持递给他的姿势。
这可是她绣了好几日的荷包,希望他不要生气了,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生气了。
果然,这人的脸色渐渐缓和,从她的小手里接过荷包,拿在手里细细的看。
“这荷包...”
刚开口,眼前的姑娘悄悄的看了一眼后面垂着头的丫环们,就连萧儿也未往这里看。
满意的回眸,快速的弯腰,手搭在他肩膀凑过去。
吧唧一下亲了一口他的侧脸。
“别不高兴了呀。”软软的朝他笑道。
然后手从他肩上离开站直了。
晏津嵘捏着荷包有些楞,脸上的触感还在,耳边还有小姑娘娇软的声音。
乖巧得好想拐回家做媳妇!
讨到便宜还卖乖的晏津嵘咳了一下,正了正神色道:“没生气。”
纤细的手执起茶杯抿了一口,然后轻笑。
......
池惟闻脸色不好的从外面回来,问了管家池豫章在哪,然后直直往书房走去。
“扣扣——”
“进。”
池豫章从公文中抬头,看见是自家儿子,笑了笑,“什么事。”
池惟闻甚至笑意都没露出,直接走过去将一封信递给他,“边关战况。”
池豫章闻言停了笔,看他的神色应该不是什么好事,皱着眉接过信拆开来看。
池豫章打开信,垂眸看着,越看眉头越深。
过了一会,池豫章沉着脸放下信。
“爹。”池惟闻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