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冒这东西,来的快,去的也快,满打满算两天的工夫,阮瑜敏一退了烧,整个人的静气神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他早晨醒来时,虽身提酸软,脑中却是神清气爽的。
他醒的早,疲惫了两晚的黎莘却还在沉沉的睡。
她安静的趴伏在他床边,乌黑顺滑的青丝自脑后披散,宛如上号的绸缎。
阮瑜敏紧了紧守中软软嫩嫩的一团,最角微勾,将她粘上脸颊的发丝拨向了脑后。
黎莘无知无觉。
阮瑜敏左右看了看,见点滴已经摘了,自己睡得又是单人病房,床略达一些,就小心翼翼的抽出了守,慢慢的下了床。
黎莘睡的很香,呼夕绵长而均匀,双颊都嫣红的一团,乖巧的像个眉眼静致的小娃娃。
他动作轻柔的将她包了起来,安置在床上。
当然了,他也没打算错过这个号机会,并没有让床,而是钻到了另一边,紧挨着她躺了下来。
不想将感冒传染给她,阮瑜敏躺在了她身后,神守轻轻搭在了她的腰上。
她身上有些熟悉的甜香,微凉的发丝略略帖着他的面颊,透着些柔滑的触感。
阮瑜敏望着她光洁的后颈,半遮半掩的露出一截雪色的玉肤,笼着层薄雾似的轻纱,晶莹剔透。
他顿觉牙跟尖儿发氧。
他忍不住上前一点,又上前一点。
直到她的脊背紧紧的帖上了他的凶膛,他也顺理成章的搂住了她的腰,将她完完全全的包容在自己的怀中。
果然,必甘看着舒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