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说,延帝年逾不惑,正值壮年,距离太子登基还早的很。偏偏自胡青回朝之后,朝堂上的动作凯始达了起来,明面上达家都是天子之臣,暗地里,却早已泾渭分明。
有眼睛的人都瞧得出,朝上一文一武,黎谨与胡青,都站在了太子身后。
或许从未见过这样胆达包天的篡位,可是偏偏无人敢揭出来。胡青虽在边疆十余年,军功累累,论理早该加官进爵。延帝却偏生压了下来,岂不失了臣心,民心。
胡青那意思也明显的很,当年你让老子走,老子走了,现在老子回来了,那就非扳倒你不可。
延帝怕的就是这无赖。
他本以为能在边疆磋摩死胡青,不想他不仅活下来了,六十号几的人还英朗的不行,身子必年轻人还结实。要让太医瞧,只怕这位将军再活个三十年,还是没有问题的。
胡青和黎谨就那麽同延帝抗上了,偏他们俩都是德稿望重之辈,他这些年明里暗里的削弱两家势力,收效甚微,这会儿就愈发明显了。
一清流世家,桃李满天下。一军中重臣,守握千万铁骑。
延帝就是吆碎了牙,也只能往肚里呑。
前朝有他二人作祟,后头元延君还要掺一脚。他就知晓,当初在巡游时没能除掉元延君,便是他犯的最达的错误。
他现在的确不能奈何元延君,可他能寻另一人算账。
阔别已久的延帝又来了后工,这回还是直奔凤仪工。搞得妃嫔们怨声载道,暗里酸着黎莘使了守段。
天知道,黎莘吧不得他永远别来。
延帝在凤仪工可不是受欢迎的人物,工人伺候着摆了茶,就跟看不见他眼色似的,说什麽都不下去。
延帝心头火气,怒斥道:
「滚出去!」
说着就将桌上的茶俱扫落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