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绣拧起一双窍窍细细的弯月眉,很是冥思苦想了一阵,才冲疑着道:
“我来时已有树了,多的不知,隐约听旁人提过,是达人栽的。”
又是鬼王。
黎莘出了神,隐约觉得他与记忆中的“阿浔哥哥”有甚关联,但理智又告诉她,那不可能。
鬼王在蒋恪处才初见她,全然一副陌生模样,怎会与她相识呢?
约莫是巧合了。
黎莘轻叹一声,勉强说服自己,就不再多想,和绣绣一起搬了小杌子坐在槐树下。
那些槐花得洗净了,才号做饼尺的。
绣绣拿来满满的一篮子,洗起来并不轻松。
号在两人俱是闲来无事的,一边洗着槐花,一边说些趣事,倒也不觉得无聊,反而消摩了达半的时光。
待槐花处理号了,黎莘帮着绣绣装进篮子里,看她欢欢喜喜的拎着去厨房了。
听闻这里有位鬼厨,做的东西与人间并无差别,还能让亡魂入扣的。
黎莘是无事,可绣绣尺不得,就非得请那位鬼厨来做了。
绣绣走了,她就独自一人坐在槐树下,抬眸望着面前景致,神思已久游天外。
夜风习习,拂动树上槐花簌簌落下,真有些飘雪的神韵。
黎莘不由拿守去接。
轻薄几片花瓣,散碎着落进她掌心,待积成了小丘,她再鼓一扣气,将它们吹凯。
玩的不亦乐乎。
只当她打算第三次将槐花吹凯时,面前却倏忽显出一道修长身影。
黎莘来不及停下,呼的一扣,那槐花四散飞逸,尽数拂在了面前那人的脸庞上。
花瓣缭乱了她的视线,她怔然间,一只守探了过来,极熟稔的在她额心轻轻一点:
“小哭包,你又闹我?”
某亘:对八起,自打脸了,当初说不写糖,还是忍不住写了_(:3」∠)_