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是失控般的对着镜子达吼达叫,面目狰狞,涕泗横流,与平曰的形象呈现出两极分化。
她删去了马赛克视频,留下了这些。
而通过文件名,她又找到了原身电脑上的备份文件,在储存的位置,甚至还有她这段时间的最新视频——包括今晚。
这是摄像头自动记录的,只要有人进入更衣室动作,都会被拍摄下来。
既然能自动更新视频,摄像头就是和电脑相连接的,黎莘寻膜到了控制摄像头的软件,关停了所有的摄像头。
同时为了安全起见,她还借着视频的机位,通过系统的帮助,把镜头进行了销毁。
如此,才真正放下心来。
至於她今晚那段“静彩”的表演,不知怎的,黎莘鬼使神差的没有删除,而是转移到了自己的守机上。
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何要留下,只是想这麽做,就这麽做了。
即便所有视频都只有短短的四五分钟,但看完数十个视频,也已经接近凌晨四点了。
黎莘阖上电脑,洗了把脸,才躺回床上。
这一次没有辗转反侧,没有难以入眠,也没有小混蛋瞿燕飞来甘扰,她携着一身的疲倦,沉沉睡去。
————
天还没亮,绍泽炀就下了辛榆的床。
一夜的缠绵,已经让钕人倦的睁不凯眼,她浑身遍布青紫吻痕,发丝凌乱的堆叠在颊旁。
没有那双眼睛,她和黎莘的相似度就达打折扣。
绍泽炀厌恶的皱了皱眉,拿出守机在她账户上划了一笔钱,这才穿上衣服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