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
……

秦老夫人感慨完，突然抬头来了这么一句，苏念轻不忍拒绝，点了点头，老人家年纪大了，经不起折腾。

结束了刚才沉重的话题之后，秦老夫人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，餐桌上也只字不提秦家的事情，又成了那个奶茶的小迷妹，还要苏念轻来了几段表演，一餐饭吃下来，抛开了世俗，丢弃了身份，只有偶像和迷妹。

临走前，秦老夫人硬是给苏念轻塞了一只玉镯子，看上去光泽很好，上面还有一段镂空花纹，看上去像是银质的，大概是戴了很久了，很光滑。

“小轻，奶奶没有别得所求，给秦氏留一条路吧。”

苏念轻的手被老夫人拉在手中，顿了一下，反手握住老夫人，神色温柔，“奶奶放心，秦氏，永远都是秦氏。”

……

“夫人，小轻小姐最后一句话是在跟你保证呢，你可以放心了吧。”秦老夫人直到车子消失在眼前，依然停留在门口，没有离开，管家担心风大，给她披上了披肩，小声安慰道。

秦老夫人没有回应，只是看着空荡荡的柏油路，好一会儿，突然开口，“阿柱，我们是不是还没有环游世界？”

“嗯？”

“我好像也还不是老到走不动吧。”

“夫人说笑了，我这就去安排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