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理解。”

秦沐白冷眼扫过他，让他别说废话。

程霖翻了个白眼，“这个一时半会儿很难说清楚。”

“长话短说。”

“……好呗……”程霖拿起了桌面上的ipad，在里面输入了记忆改写四个字，瞬间出来了很多内容，不过他一个没有点进去，“在科幻片里面这都是小意思，不过我想说的是，其实在国外，已经有人提了出来，好像也已经有了成功的案例，当然到底是不是真的，目前还无从考究，修改大脑中的某一段记忆，他们就把它叫做记忆改写。”

“你的意思就是，小轻的记忆被人篡改了。”

“我还不敢确定，毕竟在现实生活中还没有遇到过，我也只是一个大胆的猜测。”

“我需要的是确定。”

程霖被秦沐白的强势弄得要吐血了，“老大，我也就是个普通人，我能想到这个已经很好了好不好！你看，明扬那种脑子根本就想不到。”

“你是医生。”

“医生也是普通人啊，啊……不管了不管了，我知道了，我会想办法弄清楚这件事，因为我还有个发现！”程霖感受到秦沐白警告的眼神，秒怂，“刚才看监控的时候，我发现有一个人有点眼熟，应该可以做为线索……诶，我也是刚刚想起来的！”

秦沐白细密起眼睛，还没开口，程霖就举双手投降，他的眼神很明显就是，那你废话一堆是想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