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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月笙微微一愣，不过很快就镇定自若，“小年，姐姐很喜欢小年的，没有不给小年唱歌，姐姐唱得是自创的《虫儿飞》，好听吗？”

“不好听。”

“……”

杜月笙以为秦斯年会顺着自己，夸她有创意，然而没想到他却是直截了当的给否定了。

南凝雨喜欢杜月笙，而且杜月笙对秦斯年的态度也还不错，她自然要帮着一些，“小年，小笙姐姐是想逗你开心呢，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，小笙姐姐这个版本的《虫儿飞》里面就有她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，奶奶觉得就挺好听的。”

秦斯年不乐意的撇了撇嘴，然后哼了一声，张嘴唱了起来，“黑黑的天空低垂，亮亮的繁星相随，虫儿飞，虫儿飞，你在思念谁……”

他的声音本就带着稚气，略略有一点点中性，配合着悠扬的曲调，听得所有人的入了迷。

“奶奶，这才是《虫儿飞》！”

秦斯年不愿意跟他们多说什么，直接开口唱了起来，众人听完之后还在回味中。

不得不说，秦斯年的原本，比杜月笙的好听好几分。

“没想到小少爷唱歌这么好听！”

“哇，好喜欢啊，原版的音我以前就很喜欢，小少爷唱得就更好听了。”

“对啊，这样一比，杜小姐的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。”

……

杜月笙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，怎么回事，这小家伙怎么突然又正常了！

不对啊！

南凝雨还想帮着杜月笙说话，这会儿也没有了底气，只能暗自摇摇头，笑着夸道：“我们宝贝如此多才多艺，果然是奶奶的心肝儿宝贝～”

秦斯年笑着回应南凝雨。

南凝雨哪儿还管这么多，要知道，这么一会儿功夫，自家孙子对自己笑的，简直比之前的5年都要多少很多。

“宝贝，你还想要玩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