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她就睡过去了。
晚上十点多,她饿醒了。
她环视房间,江琎不知去了哪儿,没在。
赵逢青抬了下自己的腿,低头望了眼腿间。被蹂/躏得很惨烈。
江琎适合三妻四妾的时代,一个女人,哪里承受得住他那强悍的性能力。她再不离开他,迟早会死在这种高频且时长的激烈运动中。
肚子咕噜咕噜地叫。
赵逢青慢慢挪着几乎散架的腰肢,下床去。
她扶着床头柜,才能起来。
“嗞。”她痛呼出声。直起身子后,下半身仿佛不是自己的,酸痛发麻,站着都累。
胃里很空,不舒服。
她好饿。
赵逢青花了半个小时,才把衣服穿上。她此时非常庆幸,自己带的是裙装。如果穿裤子,估计更加费劲。
她迈着小步子出去。
走了几分钟,到电梯。
电梯出来,再走几分钟,到了室外。
她沿着中午吃饭的楼栋方向走。
走了一段路,迎面而来的,是钟定,以及他的女人。
钟定抱着那个女人。
女人攀着他的脖颈,费力抬着身子,“钟先生,我跟你说……”她话音比较模糊,似是醉了酒。
“不要乱动,胖子。”钟定冷淡回了一句,同时把她抱得更紧。
话落,女人突然哭了,“我说我要减肥……你又不让我减肥……还给我吃那么多肉,呜呜呜……”
赵逢青听着,本就缓慢的步子,更加慢了。
“哭什么。”钟定的语气柔了。
“呜呜呜,我要减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