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局尾声,赵逢青哀叹说,“江总啊,我想问个事。”。
“请讲。”江琎不动声色,看着她演。
“就是我有个男的朋友,那方面有点问题。”
“哦。大湖还是饶子?”
“……”她连忙帮自己好友澄清,“你不认识的。”
江琎慵懒地倚向椅背,“你还有什么男性朋友能够讨论这种问题?”
她眼一瞪,“你管我那么多。”
“嗯,不管你。”他眼里闪着她看不透的光,“你继续。”
“这病……能治吗?”
“功能性问题还是器质性问题?”
“呃……”她还真没研究过,那四个方面分别归类于什么。
“你可能醉了。”江琎凉凉说着,“治病以后再说,我先送你回去。”。
江琎直接把自己送进了赵逢青的公寓。
这并非他的本意。
吃完饭,赵逢青说要打包一份葱烧海参。
到了公寓前,她一个不小心,打包盒倒了。汤汁洒在江琎的衣服上。
他的表情宛若北风过境。
她抽出纸巾,笑了下,“抱歉啊。”
他闻得一阵葱烧味,不愉。于是,去了她的公寓洗澡。
江琎洗澡时,赵逢青在房间里百无聊赖。
她决定主动出击,走去敲了浴室的门。
江琎没回应。
“江同学。”她嗲着声音,模仿着自己当年勾引他时的语气,“你什么时候洗好?”
门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