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琎没有出声,但是结束了那个吻。
赵逢青立刻用手背狠狠擦了擦唇。
她不曾尝试过别的男人,但是从这次经历来说,她完全能够下判断,他的吻技还不错。不晓得他是否之前喝过红酒,他的嘴里有股甜酒味儿。和她之前喝的那杯,味道不一样。
她自我安慰,既然初夜都给他了,牺牲个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地沟油都吃过多少,还怕他的病毒么。
难怪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。方才江琎怕是想不起自己吻着的这个女人,是他最不屑的狐媚子。
她甚至展开联想,设想未来的哪天他被哪个美人儿捅死在床上,那可真是好玩。
这个吻结束后,两人都没有动作。
外面的男女二十分钟左右结束。他们匆匆穿戴完毕,出了休息室。
这时月亮在云层中,不太明朗,但是赵逢青还是瞧见了他脸上的轻视。
禽兽就是禽兽。无论他怎么看扁她,在被欲/望控制的时候,他还是会和她亲热。这无疑在加重渣男的程度。
赵逢青弯起笑容,她连话都懒得和他说,打算绕过他,离开这个狗屁同学会。
江琎堵着她的道,寸步不让。
赵逢青虽然挺乐意围观渣男的各种事迹,但并不代表,其中当事人换作她时,她还能保持看戏的心态。她的眼眉扬起,“同学,借过。”
月亮逃出了云层,她清楚地窥见,他的薄唇也稍显厚润。所以说,力的作用是相互的。
江琎没有让开。他盯着她,眼眸的棕色深沉。
她和他不熟,学不来眉目传话。。
“赵逢青?”他终于开口,却是不确定她的姓名。
这什么高材生,也不过尔尔。柳柔柔都和他说过多少遍了,他还是没记住。赵逢青笑了起来,“就是我呀。乌漆麻黑的,挨太近容易撞到。同学你退退,我好去开灯。”
江琎轻笑了下,准确地扣住她的背,低头问道,“你和我高中同校?”
“听说是的。”她的背有点痒。
“你在几班?”他挨得更近。
“七班。”这个班级号,就可以说明她的成绩水平。
果然,江琎恍然大悟,“难怪在柔柔的店里打工。”
赵逢青假假地叹气,差点要抹泪,“生活艰难,请江总别拆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