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琼楼今天心情好,见着喜桌上的喜酒难免有些眼馋,伸手给自己倒了杯,他拦住她道:“你那点酒量还是算了吧,小心等会儿又醉了。”
酒这个东西不喝也就罢了,喝多了还有点上瘾,沈琼楼馋虫被勾起来:“没事儿我就喝一杯,不会醉的。”
她说完咕嘟咕嘟灌了一杯,然后又忍不住伸手去动酒壶,他捏了捏她的脸:“不是说一杯吗?”
沈琼楼自制力已经为负了,摆摆手道:“这是最后一杯了,晚上又不开车。”
殷卓雍:“...”算了,习惯就好。
于是一杯一杯又一杯,她终于上头,两眼鳏鳏地倒在他怀里,幸好这时候喜宴摆的差不多,他半搂着醉鬼告辞,在马车上她还迷瞪着,一到屋里就不规矩起来,在他身上上下其手。
殷卓雍真想给她擦脸,这时候被她逗弄的冒火,只好哄着她道:“咱们先擦脸,好不好?”
沈琼楼压根没听见,一偏头隔着衣裳含住他胸前的一点,用舌尖灵巧地逗弄着,一手也在他小腹来回打转,要到不到,引得人发疯。
殷卓雍:“...”
她今天不知道脑补到了那段剧情,拽着他就往床上走,伸手想撕他衣裳,撕了半天才发现撕不动,迷离着眼睛喃喃道:“剧情不对啊。”
殷卓雍只好自己把衣裳脱了,她一翻身压着他身上,他没见过她这么主动,挑眉问道:“你想做什么?”
她淡定道:“操.死你。”
☆、第110章
殷卓雍:“...”他的心情复杂的难以言表。
沈琼楼脑补着自己是个有丁丁的汉纸,并且是五大三粗肌肉攻,然后用力往下一坐....
qaq嘤嘤嘤,好疼,疼哭了。
殷卓雍好笑地看着她飙泪,他对这个姿势觉着挺新鲜的,伸手慢慢地安抚着她,等两人渐渐契合了才开始动作起来。
沈琼楼□□翻了...她早上起来的时候险些连头都抬不起来,瞪着眼睛幽怨地看他。
殷卓雍笑吟吟地道:“乖乖,你还记得昨晚上你说了什么吗?”
沈琼楼努力想了想,然后脸绿了。
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:“我给了你把我操.死的机会啊。”
沈琼楼:“...”心好痛。
他低头看着她,笑得别有深意。
......
沈琼楼最近回蓉城又恢复了无所事事的状态,没事就在城里逛吃逛吃逛吃,顺便研究一下辣椒能做出什么新菜,让她觉着奇怪的是,殷卓雍最近有事没事老在她跟前晃悠,然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。
她正低头伺候一盆辣椒,见他又装似漫不经心地靠过来,双眼发亮地盯着他,忍无可忍道:“你有什么事儿就说,老这么看着我做什么?”
殷卓雍反而皱起了眉:“这种事还要我来提醒你,难道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?”
沈琼楼想到茫然道:“我一点记得什么?”
殷卓雍用力看了她一眼,转身走了,留下她在原地满脸懵逼。
还是元芳过来提醒她:“还有一个月就是王爷生日,您要不要提前准备着?”
沈琼楼这才想起来这回事,难怪殷卓雍别别扭扭的了,不过直接说不就完了吗,干嘛还猜来猜去的?沈.糙汉.琼楼十分费解。
她不得不给自己辩解一句,其实她几个月前都惦记着要给殷卓雍准备了,只是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,她把这事忘的死死的,不过幸好方案还在。
她低声对元芳吩咐了几句,元芳囧囧地看着她,转身去准备了。
她身为王妃,殷卓雍的寿宴还是要准备的,这几天拿出勤恳敬业地精神忙活起来,他见她总算没忘了自己,神色都阳光起来。
等到了寿宴那天,豫王府宾客如云,蜀地但凡有些头脸的流官和土官都赶过来为豫王贺寿,澹台澄自然也不例外,奉上贺礼和请帖之后就带着她的两位夫郎进去了。
其中的正头夫君是姓紫,不光姓氏很苏,名字也很苏,叫紫凝辰,就是长得不怎么苏。
所以这些年澹台澄对他敬重是有的,只是不大亲近,另一位夫君相貌就昳丽的多了,名唤扬中瑞,身份地位只比正夫稍差了些,所以一直很得澹台澄宠爱。
紫凝辰看她把装着贺礼的檀木匣子递过去,微微笑了笑:“还以为你要给豫王送几位美人呢。”
澹台澄凤眼扫了他一眼,摇头道:“你们男人除了美人不能想些别的吗?”
紫凝辰一笑:“我想着你就够了。”
澹台澄满意地一笑,然后才道:“你看豫王妃得宠的那个劲头便只有豫王眼里容不下别人了,送美人过去不但不能讨人欢心,要是惹了那位王妃的眼,她再吹吹枕头风,豫王只怕不会待见我。”
紫凝辰道:“听说王妃的二哥十分俊美。”
澹台澄叹了口气,摊手道:“可惜汉人跟咱们不同,汉人男子受不了女子多夫,况且他身份尊贵,也不会给我来当侧夫的。”
紫凝辰面上松了松。
三人抬步走了进去,沈琼楼一直对这位霸道女总裁和她的后宫很是好奇,难免多看了几眼,对着澹台澄干笑道:“令夫果然...一表人才。”
澹台澄忙自谦道:“哪里的话,贱内不识礼数,就怕让您瞧了笑话。”
沈琼楼不知道该说啥,呵呵笑了两声扯开话题。
澹台澄那位姓杨的侧夫纵然'嫁'了人,但到底男子的本能没改,见这位豫王妃如此貌美,不由得偷瞄了几眼,被沈琼楼发现了,微微蹙了蹙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