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琼楼:“...”尼玛。
不过抱怨归抱怨,她还是被迫换上了类似情.趣内衣的玩意,随即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。
晚饭吃饭难免有点犯困,她挥手把屋里人都打发下去,自己趴在枕头上小憩。
所以殷卓雍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副场景,锦被被踹开打扮,纱衣胡乱裹在身上,露出雪白耀眼的两条腿,一个个雪粒似的脚趾蜷缩着,鬓发蓬松,比平时多了几分慵懒妩媚。
他上前把玩她一双玉足,沈琼楼就这么硬生被他折腾醒了,迷蒙地睁开眼:“你回来了?”
他亲了亲她的足尖,见她怕痒似的缩了缩,他顺着仿佛滑不留手的小腿往上:“春.宵一刻值千金,不早些回来岂不是辜负时光?”
这词还整得一套一套的,沈琼楼正想说话,他忽然倾身压上来,抵着她唇齿,捉住舌尖缠绵着。
她被折腾的说不出话来,他稍稍支起身子,在香腮上亲了口:“总算是把你娶回来了。”
沈琼楼咕哝道:“再晚点也没什么。”
他嗤笑一声,转身放下床帐,光顿时暗了下来,半透的金线绣的纱帐朦朦胧胧,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,低低地唔了声。
他凑过来咬她白玉般的耳垂,两人交颈缠绵,他声音喑哑:“乖乖,叫叔叔。”
沈琼楼对他这种诡异的爱好十分费解,皱眉瞪他一眼,没搭腔。
他在她耳垂上捏了捏:“等会儿让你求着叫。”
他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游移上来,隔着诃子揣捏着绵软的莹润,又犹觉得不够,手臂绕到她脖子后,将烟紫色的绳结轻轻拉开,她上身除了几近透明的纱衣就什么都不剩下了。
她有些惊慌地想要躲开,被他温柔又不容置疑地按住,低头俯身相就,当中那一点红就像是要被含化了似的,颤栗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,让她整个身子都变成了好看的桃粉色。
他有些窃喜,又往下来轻咬着圆润的肚脐,一手配合着往下探,她猝不及防地就被褪了纱裤,他细白的手指轻柔地拨弄着莲瓣,又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,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赞叹:“乖乖,你是白虎啊。”
沈琼楼:“...”
她现在连话都说不出了,想要探手阻挡,被他巧妙地拦住,只能配合着在狂澜里浮浮沉沉,不由自主地被抛向最高处,大脑茫然一片,仿佛置身于鸿蒙初开的人世,又像是在极.乐天堂。
他在她嫣红的唇瓣上亲了亲:“乖乖,开始可能有些疼,以后就快活了。”
沈琼楼努力分辨着他在说什么,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,有些惊慌地抓住他胳膊,他安抚地亲她,底下慢慢研磨着,一挺腰进的猝不及防。
她惊呼一声,身子紧绷,声音发颤:“你,轻点,轻点轻点!”痛的她想死qaq。
他竭力忍着,等她眉头蹙的不那么紧了才缓缓动作起来。
这一番由缓到急,沈琼楼几乎飙泪,枉费她还想过那啥的时候发挥攻的本色,把他折腾的求饶,现在看来求饶的还是自己。
一开始她还能忍着,到后来已经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乐了,连呼吸都乱了方寸,哑着嗓子飙泪求饶。
其实两人都是第一回,殷卓雍初时也觉得异常的滞涩难行,并没多少感觉,不过过了会儿才体会到书里描述的让人神魂俱醉的欢愉,之后表现就越来越好,这种事儿男人总是比女人适应的快得多。
殷卓雍已经向外头叫了两回水,见她脸颊都泛着艳丽的桃粉色,失神疲累地看着她,他摸摸她的脸:“乖乖,叫叔叔这回就饶了你。”
沈琼楼抛弃节操,把头埋在他怀里呜呜咽咽:“叔叔,你饶了我吧!”
殷卓雍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,低低说了声乖,虽然没觉得尽兴,到底顾忌她是初次,缓缓地息了风雨。
沈琼楼全身上下都是酸疼的,几乎一沾枕头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,他犹豫了一下,倾下身瞧了瞧,果然见芙蓉蕊破了皮还有些红肿。
他怜惜地亲了亲她的额角,幸好准备了膏子,披上衣服去取药。
除了膏子还有玉制的上药用的物件,长的...有点邪恶。他刚走到床边,才把她轻轻翻了个身,就见她迷迷怔怔地睁开了眼,等瞧见他手里的东西时,眼睛瞬间睁大了,用一种看禽兽的眼光看着他。
殷卓雍:“...”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。
☆、第90章
沈琼楼要不是现在没力气起身,早就一脚踹过去了,不过她的眼神也包含了这些含义‘王爷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王爷!’‘那啥完了居然还想玩道具y’‘禽兽,放开我!’
殷卓雍:“...”他大概破解了沈琼楼的眼神,把手里的白玉小钵递给她瞧:“乱想什么呢,这是给你上药的。”
她满脸不信地盯着他手里的几根东西,挣扎了半晌才压着嗓子开了口:“你...你是非得一晚上折腾死我才甘心吗!”
殷卓雍按了按额角,把瓷钵掀开让她瞧:“这是药膏,你怎么这么能想?”
沈琼楼半信半疑地问道:“涂哪里的?”
他垂眸地往她身下瞧了眼,用安抚的口气道:“你...底下都肿起来了,不涂点药膏就怕明天下不了床,乖,过来,别闹了。”他帮她拢了拢散乱的鬓发:“乖乖,今天不会再弄你第二回了。”
沈琼楼:“...”
他见她不再抗拒,先叫了温水来帮她热敷,最后用玉棒小心涂上淡褐色的膏药,过程十分之难以形容,沈琼楼全程捂着脸不敢看他。
终于折腾完她已经是筋疲力尽,倒在枕头上一睡不起,殷卓雍倒是神清气爽,不过见她还没醒,还是陪着在床上躺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。
沈琼楼醒来觉得身上像是被人拆零碎了再被拿来重新装了一遍,没有一处不是酸疼的,挺腰起身的时候哎呦一声,直挺挺地就跌了下去。
殷卓雍搂着她起来,取过晾好的蜂蜜水给她润喉咙:“平常见你上蹿下跳的,怎么这就连身都起不来了。”
沈琼楼一口气喝了小半杯才觉着喉咙顺畅了,理直气壮地怼回去:“要不下回你来试试!”
殷卓雍笑道:“我倒是想,可是没机会。”他捏了捏她耳垂:“知道你昨晚上疼的厉害,我不也没敢放开力气吗。女人家初经人事难免这样,以后你就知道有多快活了。”
沈琼楼:“...”她真的不想一大早起来跟他讨论这种事!
按说一般成亲的第一天早上长辈应该派人来收元帕,然后两人再去给长辈敬茶,不过殷卓雍爹娘早就去了,于是他自己珍而重之地把染血的元帕收在锦盒里,浅笑道:“留个纪念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