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遥愣了下,还在品味这话是几个意思。
她早就将自己假装来大姨妈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。
严悦倒是懂了,女人不方便喝酒的无非就是经期,没想到蒋迟淮连这个事都一清二楚,她看路遥的眼神夹杂着愤怒和怨恨。
但碍于蒋迟淮在场,严悦隐去极度不满的情绪,嘴角含笑,跟路遥说:“我们正在玩游戏,给个面子一起玩。”
不容置喙的语气。
路遥笑,说:“好呀。”用手肘碰了下身边的蒋迟淮,“一起呗,还没跟你一起玩过游戏。”
蒋迟淮从来不玩这些无聊又无趣的游戏,他们从来都不敢让他一起加入。就在他们等着看路遥被拒后的笑话,蒋迟淮把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,“行。”
严悦脸色变了又变,那点原本勉强出来的笑也僵在嘴角,她拿着扑克牌的指尖用力掐在牌面上,突然,她说:“今天我们来点特别的,输了的人,要说说这些年来你心里最放不下的人是谁,不能敷衍,必须要说名字。”
这时周璟川唱完歌,也滚动着轮椅过来,他最喜欢凑热闹,就想看看蒋迟淮被路遥打脸的那刻,他想蒋迟淮心里的人必定是路遥,可路遥心里的那人一定是霍远周。
这严悦呀,明着挑唆呢。
游戏开始,第一局输的人就是严悦,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输的,她像是有片刻的犹豫,视线不自觉看向蒋迟淮。
在座的自然明白这一眼的深层含义。
路遥把手里的扑克牌扔下,有点不耐:“能不能痛快点!”
严悦清了清嗓子,“名字我就不说了,算是犯规,我待会儿自罚一杯,最难忘的是...我自小就喜欢的一个人。”
说完后喝了一杯烈酒。
蒋迟淮始终面色如常,像是听一句无关痛痒的话。
第二轮开始,输的是蒋迟淮。
周璟川就等着看好戏,因为他看到蒋迟淮瞥了眼路遥,这复杂的四角恋呀。刚打过点滴,不能饮酒,他打了个响指,让服务员给他倒了一杯果汁。
蒋迟淮按按太阳穴,慢吞吞吐出一个名字:“霍远周。”说完后,他又重复遍:“最放不下的人是霍远周。”
这句话像颗手.雷,把在场的人都炸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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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一脸黑人问号。
随即一阵爆笑。
周璟川一个激动,嘴里的果汁呛的咳嗽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