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一帆放完那句话,拉着郑颖就走了。
成墨阳看着被撩起又落下还在抖动中的门帘子,眯起了眼。
看到有人出去,服务员小姐敲门走进房间,战战兢兢地问是否现在买单。
成墨阳端着茶杯啜了口茶,撇嘴一笑,对服务员小姐说:“外面还有一位,你去帮我给那人也沏一壶茶。”
服务员小姐应声而去。
过了一会,房间的帘子又被撩动。这回进来的,是余友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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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友谊带着万雨辰录节目的时候接到了周师傅的电话。
彼时余友谊和万雨辰正躲在杂草堆里,一个开启喷壶模式,一个撕破了二皮脸露出本我,双双破口大骂节目组的各种无下限奇葩。
而周师傅的一个电话,把他从怒骂模式转换到了懵逼模式。
周师傅告诉了他成墨阳找郑颖见面的事。
出于吃了几十年盐的丰富的人生经验,周师傅对余友谊说:“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应该告诉你一声比较好!”
余友谊挂了电话后立刻二话不说撒腿就往节目录制棚外面跑。
他在前面跑时,万雨辰在后面撒丫子地追、声嘶力竭地叫:“友谊哥,你丫不能留我一个人在这个狗|屎鬼地方啊!你丫要走也带我一起走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万雨辰叫得凄惨无比简直对人生充满绝望。然而余友谊对身后这通鬼叫已经顾不上了。
等他紧赶慢赶,赶到七彩茶楼的时候,却看到包间外站着两个熟人。他们听墙角听得比他还明目张胆天经地义。
他一下就松了口气。有点放心的,也有点莫名失落的,走到了包间遥遥相对的卡座坐下了。
他坐在卡座上想,现在的状态是不是能用一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来形容呢?
那个二缺丫头就是那只蝉,门外那一位是操心的螳螂,他呢,就是隐世独行的黄雀。
他胡思乱想地,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地,看着穿着旗袍的服务员们腰肢婀娜的走过来走过去。
他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从前的一些画面。想到一个人,穿着旗袍对他笑。
想到后来在旗袍大赛上,看到郑颖时的情形。
那么恰到好处的身段,似曾相识般,一下击中在他心上。
之后他鬼使神差地就签了那个二缺丫头,从此不停地跟着她操心操心操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