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邙山一脉传承...你..你竟然,敢拿他赌这一场戏,你..你还敢回来,邙山打鬼鞭...你,你就不怕邙山一脉,断在你手里!”邪老六沉声吼了句!
“名没了..传下手艺又有何用!”老古怪撇着沈惊邪一笑,一点头,“况且...我邙山的传承,就留在了这,我不回来..又该往何处!”
“一日为师终生为父,一天的师父..那就是一辈子师父!”老古怪一撇嘴,“邙山的传承在这..也一直在这,有这么徒弟..那就有我邙山的传承,他没了..邙山传承,就断了!”
“廖汉生...这邙山最后一脉手艺,你...就真忍心让它断了!”
“你..你说什么?”邪老六瞠目一愣,老古怪一嗓子大笑,“装蒜..你他娘的接着装,邙山有旧..嘿嘿,好一个邙山有旧啊,老子邙山传承几百个年头,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王八犊子!”
“你...你说..什么!”
老古怪一撇眼色,“廖汉生..老子说廖汉生..廖汉生,别告诉我..你..你不知道这个名字!”
邪老六愣了一瞬,暗红眼眸几分异样,一抹黯淡,嘶声忽然一笑,“哈哈哈..廖汉生..邙山三杰,廖汉生..这老夫当然知道,但知道如何...不知道又如何,不错,我与廖汉生却是有旧,邙山老鬼...我能放你一次,但绝不会放你第二次,今天..这是你自寻死路,那就别怪老夫不念邙山旧情了!”
“我呸...你若念及邙山旧情,你就该一刀抹了脖子!”老古怪扯声一嗓子,两只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,“廖汉生..好一个廖汉生啊,名不敢认,家不敢回,混的人不人鬼不鬼...哼哼,邙山三杰...从今日起,可就成了邙山双杰了,邙山...不留败类,就你这不人不鬼的东西..邙山,丢不起这个脸!”
“你..你..邙山老鬼...你...“邪老六气得胸口滚涨,这猝不及防一嗓子话...显然是戳到了他的痛处!
”说啊..你倒是说啊,邙山三杰之一...廖汉生,七十年前...邙山三子弟之首,而如今....却成了祸国殃民的祸害,好本事..好本事啊,廖汉生...你可是好能耐啊!”老古怪咬牙切齿说着!
邪老六站在那,浑身抖如筛糠,一双暗红眼哞,阴惨惨映的一通漆黑...
“廖汉生..哼哼,廖汉生...为何,你会认为我是廖汉生?”邪老六阴沉问了句!
“如何..哼哼,亮出你的右手臂...咱们一看便知!”老古怪一句,邪老六点头一笑,“好..老夫,就让你看看..一会,也好让你死个明白!”
一句话,邪老六一把扯开右臂衣物,惨白一条胳膊..琳琳带着一些腥黑斑点,老远瞅着..我心惊胆战了一瞬,斑点儿...那斑点儿是尸斑,这玩意儿我亲眼见过,邪老六...这具肉身不是人!
这晃手一瞬,老古怪盯着那只右胳膊愣了一瞬,微然一撇笑,邪老六一愣,“哦...你..你笑什么,邙山打鬼鞭居其右手,我这条胳膊...你可看清楚了!”
“看清楚了...嘿嘿,明明白白的看清楚了!”老古怪一笑,“廖汉生..你就是廖汉生!”
“你...你难道瞎了眼,我右臂上...可有你邙山打鬼的鞭子”邪老六惊声一句,老古怪扯嗓子一声大笑,“哈哈哈...老子早就料到你这招了!”
“一具皮囊...就你这般半人不鬼的架势,闪身便可换的一二!”老古怪一笑,“廖汉生...我看的本来就不是打鬼鞭,我看的..是你,是你廖汉生的心!”
“你若不是廖汉生..哪有何必匆忙遮掩,又何必证明你不是,敢证明...哼哼,那是你心虚,是你心虚..哈哈哈...欲盖弥彰的伎俩,廖汉生...你可真是老糊涂了!”
老古怪一笑,廖汉生像是被人硬生生打了脸一般,咬牙切齿咯吱吱的响,“你..你...”
一瞬,邪老六微然吐了口气,眼神儿平静了几分,“邙山老鬼...口说无凭,我证明我不是廖汉生,只因为我当年与他有旧,如今...我等各为其主,我不想生了猜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