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男童的死法跟前一个一模一样?”我问道。
老张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:“对,一模一样,把小孩捆成盘坐状态,身上坠有秤砣。”
“现场动过了吗?”我追问道。
“动过了,不过我们拍照片了。”老张说着把手机打开,翻出几张照片让我看。
我看了看照片,发现照片里的小孩死法的确跟前面那个小孩一模一样,捆扎成盘坐状态,悬空吊在树上,眉心点有朱砂,嘴唇上点有朱砂,神情似笑非笑,并无痛苦之感,透着一股说不清的诡谲。
“可惜了,这些照片没有太大价值……”我摇了头摇头说。
老张听得一头雾水,他不解的看着我说:“什么可惜了?”
“现场被破坏了。”我无奈的说。
“现场被破坏了……没有啊?我们都严格按照程序来的!”老张瞪着眼睛说。
我摇了摇头苦笑道:“我说的不是你们说的那个现场……怎么说呢,我说的这个现场是从我们这个角度来看的,也就是说从玄学的角度来看的,跟你们说的‘现场’不是一回事儿。”
老张想了想说:“我明白了,原来你们也需要线索,我们给你提供的线索不是第一手的,没什么价值。”
“对呀,既是断阴阳官司也得有线索才行,跟你们办案是一个道理,要有据可循,一丝不苟才行。”我认真的说。
“哎呀,那怎么办……难道又成了无头案?”老张惋惜的说。
我仔细看了看那几张照片,然后忽然问道:“吊住这小孩的树是什么树?”
老张听了之后猛然一愣:“哎呦,这个我还真没注意……因为这不是我们办案的重点,管他什么树,反正小孩就是吊在树上的,不管吊在什么树上,道理都是一样,所以我们也没管什么树。”
我摇了摇头说:“这棵树不是你们办案的重点,恰恰是我的重点线索,这个线索不一定破得了案,但是可以获取一些重要信息,要不你带我到现场去一趟,看看到底是什么树?”
“行,那我们现在就走!”老张说走就走,因为他们的车就停在楼下,不是警车,而是一辆半旧的黑色桑塔纳,这样的车很不起眼,也许是为了便于破案吧。
车上没有外人,就老张师徒俩人,加上我和姜老头四个人,姜老头的孙子开着车,向乡下“笔架山”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