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贵喜大吃一惊,当时就懵了,他哆嗦着手把那堆欠条齐齐看了一遍,才发现他儿子这几年欠下的赌债他一辈子也还不清!
“我儿子没钱……你们怎么可以让他赌博?”赵喜贵看着领头的那位胖子说。
“王老板,您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,你是开门做生意的,难道顾客上门不招呼吗?您这一带的首富,贵公子到我那里去耍钱,我不得看您老儿的面子?再说他没钱,您有钱啊!这可是白纸黑字的,您不会不认账吧?”领头的赌场老板皮笑肉不笑的说。
王贵喜看着一堆前欠条,脸色苍白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,尤其是这赌债,很少有打官司的,既是打官司也没有法律依据,再说能开赌场的都是黑白通吃的人物,根本就不怕你打官司。
王贵喜面色苍白,表情木然,过好好半晌才说:“你们等一下……我去准备一下。”
赌场老板说:“好,我给你一个考虑的时间,明天我们再来!”
王贵喜踉踉跄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子,关上了房门,就再也没有出来,贺喜的客人担心他想不开,就在门外说些宽心的话,谁知道说了半晌也没反应,客人觉得不对劲,把门砸开一看,顿时大吃一惊,王贵喜把自己吊在了屋顶的吊灯上,已经悬梁自尽了。
王贵喜一死,王家就跟塌了天,喜事变成了丧事,俗话说夫妻本身同林鸟,大难当头各自飞,所以女方当场就悔婚了,本来打算嫁进王家享福来的,现在不但享不了福,而且都家破人亡了,谁还能呆在这种家庭?
王宝宝欠下了巨额赌债,吓得亲戚朋友都不敢跟王家来往了,本来热热闹闹的家,忽然变得门户冷清,就剩下了娘儿俩。
“孽子啊,孽子,好端端的的一个家……”王宝宝的母亲长叹一声,跌跌撞撞的离开了王家,到慧心院做了尼姑。
王宝宝对家里的变故全然不顾,依然留恋于赌桌,赌场老板对他说:“你已经输的身无分文了,还拿什么跟我赌?滚吧!”
王宝宝本是富二代,当惯了二大爷,走到哪里都得有人捧着,见赌场老板翻脸不认人,哪里受得了!
顿时呲牙耍起了无赖:“你个狗杂种,本公子原先没钱,你也把公子当爷供着,现在为何这般对我?”
“你他奶奶的,老子原先把你当个人看,你以为是给你面子?老子是看你爹有钱,才把你当财神供着,现在你爹都完蛋了,你算那根葱?还真以为自己是大爷?我呸,****都不是,给我打!”
赌场老板一声吆喝,看场子的小弟冲上来对着王宝宝就是一顿拳打脚踢,顿时把王宝宝打的口吐鲜血,当场昏死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