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过界?”小红帽眸光一冷。你当你是谁,说不过界就得不过界。
不过,出于谨慎,她还是点点头。她看不出陈真是怎么出现的。那与普通人别无二致的气息让她暗暗警惕。大半夜的突然出现在血腥场合,还那么冷静,说不是高手也没人信。
“大师,救命!”还活着的几个年轻人赶紧抱大腿。处于绝望中的他们见到一缕光明就想抓住,完全没有想过,光明的背后可能是一只更为恐怖的魔头。“大师,她是妖怪,快干掉她。”
“妖怪?你们是不是没睡醒。都什么年代了,还妖怪。”陈真打着趣道,目光在小红帽身上一扫。“分明是一娇滴滴的姑娘,哪来的妖怪。”
对于坏的掉渣的人,他可不在意是怎么死。心正,行正,言正,自然无所愧。这几个家伙挂掉,他可没一点心理负担。大半夜的,拖小姑娘进小树林的,算得上好人吗?
“大哥,她真的是妖怪。”青年们都快哭了。
“你不会是与她一伙的吧。”一青年小声道。话未说完,就晕过去。现实太过于残酷了。不知他干坏事的时候是否考虑过别人。
“不是。”陈真直接回答。
“那就好。”晕过去的青年清醒过来。
“你们继续。”陈真说完打算离去。
“大师,你不能走啊!你走了我们怎么办。”青年们怕极了。特别是小红帽上前一步,离她们更近一步。
近一步。这一次又轮到谁呢?青年们栗栗发抖着。
“凉拌嘛!”陈真回道。靠。真当自己是大爷嘛,遇上危险别人就得救。“怎么你想拦我。”
小红帽挡在陈真离去的路上,手里把玩着两个头盖骨。淋漓的鲜血在她指间流动。红唇,如玉的容颜,那吹弹可破的肌肤。
色、者见色!反正陈真没觉得好看在哪里。
“你不觉得你知道太多了。”小红帽声音轻柔,就着夜风,极像温婉动人的夜曲。
没有多少音乐细胞的陈真掏掏耳朵。
“不觉得。我路过,只是见我所见。多在何处。”陈真摊手,并指指后面。“他们快跑了。”
青年们在逃跑。丰富的社会经验让他们学会把握每一个微小的机会。
“没关系,他们跑不出去的。你说,让我怎么对你好。”小红帽看着陈真,吐一下舌头。很俏皮,很可爱。
“随便吧。”陈真继续往前走,当小红帽不存在般。
小红帽手一伸,素手一刀,但最终,她还是收手。没把握,也不敢。自始至终,在她面前的都只是一普通人。有大半夜佩剑的普通人嘛。
她不敢出手。因为一旦出手,陈真就不会再留手。这点她还是清楚的。
“我不会过界的。”似是对自己说,亦是对陈真说。她恭顺地退开。
“记住就好!”
只闻声音,而不见人。陈真消失在她面前。小红帽愣愣地退后两步,这才发觉自己身上全是汗水。
恐惧,亦还是其他。她不知。她只知死亡从未离自己如此之近。
“好可怕!他的气息与母亲的很近。”小红帽这才记起,为何觉得陈真有些熟悉。她打算离开,走出几步才记起,有几只猎物还没猎呢。
光线消失,林中再一次响起惨叫之声。
第二天,附近的街道上,喜气洋洋的。为什么呢?因为有几个渣滓半夜挂了。渣滓们比律师还会运用法律,懂得如何不越界,用法律保护自己。
轻烟袅袅,檀香弥漫于空气中。迎着朝阳,只见一法坛。法坛上竖着数面令旗,更有法器,符文。陈真有如一跳大神的神棍,脚踏禹步,诵念经文,经声更像醉酒之人的呓语。配合他的步伐,活脱脱的就一醉酒之人。
南怀仁恭顺地站于一旁,手持法剑,着道袍,显得很庄重。此刻的他没有一丝神棍气质,缥缈间现仙风道骨。来点烟气的话,活脱脱的就一现世仙人。他手持的法剑为秦剑,考古时顺手‘考’来的。
至于骨剑……这种场合,他很少用骨剑,也不合适。
小文采站于白虎方位,代白虎。它本来就是白虎,也不用代了。小文采一动不动,像极了一只可爱的布娃娃。特别是,玉儿还拿手在它身上戳几下。
嗯,还是不动。玉儿再戳。狗狗觉得这游戏很好玩,加入其中,也拿爪子轻轻戳小文采。
结果嘛,两个小家伙被陈真大手一挥,镇压到厨房,直接开启悲剧的干家务生涯。
“再淘气,罚你们煮一年的饭。”陈真严肃道。
玉儿吐吐小舌头,拉着小文采从厨房出来。美其名曰:见识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