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问题？”老头相信张樱仙绝不会无故放矢。既然怀疑，那她就有理由。

“兔子不吃窝边草。没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。”张樱仙道，不经意地看一眼隐在阴暗中得秦队。她倒是觉得这位秦队有问题。

她摇摇头，打消这一不切实际的想法。秦队可是老同志，怎能怀疑呢？

见她看来，秦队对她微微一笑。“怎么，有事？”

“没事。”张樱仙别过脸，压下心中的疑惑。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。因为，她那不经意地一看，竟看到秦队看着他们露出诡异得笑容。“看，她在干什么？”

对面房里的人动了。一位女孩，拿出一把水果刀，比划着手上的大动脉。怎么看都像是想不开。

……

莉莉是机场的女空乘。这几天她情绪似乎不大好，经常暴躁、易怒。甚至还与男友pk一顿，把男友打得扑街。在男友再三求饶下才松手，可即便这样，男友也进了医院。

室内少了一个人，显得空旷很多，也方便很多。她拿起桌上相片（她与男友的合影。），看上一眼便放下，眼中稍露留恋之色。

“阿豪，我也不想的。”莉莉哭了，以手捂脸。“我真的不想的。别怪我！别怪我！”

哭了一会，莉莉感到室内光线暗上一些，打下灯的开关。白色的灯光亮起，照亮室内的黑暗。

莉莉打开电视，看新闻联播。当看到本城的一个新闻时，她脸色微变。

电视上播放的是今天早上的事。有人在垃圾堆中找到几具干尸。当然，新闻联播上的说法是，干尸是某大学的‘实验用尸’，被几个流贼偷窃时不小心带了出来。还附上某大学负责人的说法，倒也显得真实可信。

“我也不想的。我也不想的。”莉莉似乎魔障了。“是他逼我的！是他逼我的！”

随着她的情绪波动，室内温度起了小小的变化。当变化将要引起注意时，莉莉却控制住自己的情绪。室内的变化消弭于无形。她的目光落在桌上的相片上。

“回不来了，一切都回不来了。”莉莉呢喃道。抓起桌上的一把削水果的小刀，对着手上的动脉来回比划。青色的筋脉在她眼中异常清晰。举起的刀迟迟没有落下。她怕痛，更没有勇气。

“啊！”莉莉发出一声尖叫，抱着头窜入卧房中。

对面，老头指着进入卧房的莉莉道。“看，她起变化了，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。”

老头的目光透过墙落在莉莉身上。是那种不经意的落。唯有这样才不会被发觉。

随着尖叫，莉莉的身体出现变化。背上微微拱起，似有什么要从中出来。撕拉一声，衣衫破碎，一对黑色的翅膀长出。黑色的翅膀在雪白的躯体上很是耀眼。

“她想怎样？”张樱仙看着变化的莉莉，心不露一丝波动。

“秦队，她要出去，我们需要跟上吗？”老头问。跟的话是很难跟的。过近的话容易被发现，过远的话则容易跟丢。

“你确定她是出去，而不是在等人。”秦队从黑暗中走出，现出一张俊美的脸，一张属于年轻人的脸。光看脸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四十多岁。

“等人？”老头迷糊。等人还需要变身。

“出去不需要穿衣服吗？”秦队笑着提醒。莉莉的上半身是赤、裸的。“把楼上的兄弟撤回来，正主快来了。再让他们守在那，只会做无谓的牺牲。”

老头下令，让楼上的弟兄撤回指定的岗位。无一例外的，这些弟兄手中都提着一把狙击枪。他们退入楼内，隐于不同的房间中。从这些房间，能很好地看到莉莉房里得情况。

一股阴风袭来，带着浓烈的腥臭味。是血腥味。天空中出现一个黑影，黑影由小而大。到苍鹰般大小时，便消失于空中。仔细一看，却是出现在莉莉房中。

来人正是阿波罗。有着俊朗的外表，一头金色的飘逸长发，整个人散发着犹如太阳的光辉。

“主人，你来了。”莉莉跪伏在地，亲吻着阿波罗的脚丫子。“临幸我吧！”

“贱人，等我解决那些偷窥的杂鱼先。”阿波罗一脚将莉莉踢开。

“糟！失策了！”秦队脸色大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