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不会吧?”老头眨眨眼,似乎在确认是否看错了,然而现实告诉他还真是这样。“绝对有内幕!内幕!”
话未落,开车的士兵紧急刹车。坐在车厢中的高手,包括几名士兵,都在强大的惯性中不动如山。陈真则微不可察地望向车顶方向,露出带有弧度的微笑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老头问开车的小同志。
“敌袭!”小同志的眼睛锐利如鹰,仅凭自己在不可能犯困的情况下犯困就判断出敌袭。陈真赞赏地看他一眼。这样的战士才是真正的战士。从细微中就发觉出不妥。哪像某些人,陈真鄙夷地看一眼老头及余下的两位高手。还高手呢?修仙修了大半辈子,本能还没人家的一半。
“会不会判断错了。”老头自动忽略陈真鄙夷的眼神,小声问。到现在,他还不知敌人来自何方,也没感知到敌人的动态。按理来说,普通人都感知到了,身为修者的他不可能感知不到。
“首长,绝对不会。”战士们呈扇形散开,子弹上膛。一片咔嚓声之后是静默。得很用心地听,才能听到他们的呼吸声。
老头耸肩,见战士们煞有其事,而自己又感知不到,便把目光转向陈真他们。许多与许波摇头,他们也感知不到。陈真则作出一个噤声的姿势。最好的猎手是历经生与死的猎手,战士们的感知有时比修行人的感知还灵敏。
更为夸张的是,还有一战士扛起火箭筒,做好随时发射的准备。
夜是静谧的,黑暗的。战士们一动不动,如雕塑般。陈真警惕地注意四周——他同样也没感知到对手,却感知到了危险的存在。不是来自地下,也不是来自天空,而是地面。
一分钟过去了,没有动静;数分钟过去了,还是没有动静。战士们如雕塑般,动的只是眼珠。老头这回也静了,因为他也感知到危险的临近。
“什么情况?”老头传音。
“有东西在我们四周。别传音,它们在截取我们说话的内容。”陈真回了一句。
“怎么可能?”老头感到不可置信,不再说话。他想到一个可能,能截取他们说话内容,只能说未知的存在修为比他们高出很多。难道是国际友人?他想到一个可能,眼神一狠。谁断我贰佰伍日薪,谁便是我的敌人。
杀意越盛,老头杀气越发内敛,祥和、慈善如街边卖菜的阿伯。他的目光落向四周,甚至连地下、天上都不规则地扫过。还是没发现,却感知到危险离自己越来越近。他与许多、许波对视一眼,看到彼此眼中的神色,冷汗禁不住从额上渗出。
死亡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等待死亡临近的压力。
突然,一位战士率先开枪扫射。机枪在黑夜中喷出愤怒的火舌。打中了!
陈真手一动,一枚桃木钉飞出,几乎是与击中未知敌人的那颗子弹同一速度、时间。一声轻响,在场高手都能感觉到桃木钉将一物体带飞出去,却看不到其踪影,只能看到桃木钉在空中划过的轨迹。在场高手纷纷出手,发动远程攻击。
“别用法器,不是邪物。”陈真告诫,然而迟了。虚空中数道光束击出,击碎打过去的法器。
许多哇的一口血吐出。碎掉的是他性命相交的飞剑。怎么可能?他露出震惊之色。不过,听到陈真的喊话,倒也释然。
“什么东西?”许多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