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款瞥了我一眼,转向女孩儿:“小傻瓜,这都是骗人的,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!”
“呵呵,七步之内,你将有血光之灾!”我阴冷地伸手指向大款。
“放屁!”大款挣脱开女孩儿,“一步,两步,哎,看我还能大跳,哎,四步,哎呦!”
大款摔倒,地上有一块尖利的小石子,正好磕在了他左膝盖处,划开西裤,见血了。
当然,是我把小石子用气弹射过去,也是我在他脚尖儿射了另一发气弹,绊倒了他。
“呵呵。”我眯起眼睛,不再言语。
“哇!好厉害!大师,刚才您说什么?”小女孩蹲了过来,靠,也不注意点儿影响,裙子里面穿的是粉色!粉色!
“没什么,信则有,不信则无。”我卖起关子。
“我信。”女孩虔诚地说。
“我信了你个邪!”大款从地上爬起来,很恼怒,扑向我,当然,走了没两步,又跪倒在地。
大款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膝盖。
“再对贫道无理,小心子嗣断绝,倾家荡产!”我狠狠道。
“子嗣断绝?我有孩子好么!”
“十二、三岁的女儿,不算子嗣,我说的是男孩儿。”我笑道。
大款明显一愣。
“你亡妻去世才半年吧?”
大款又一愣。
“尸骨未寒,你就另寻新欢,你觉得她在天之灵能原谅你吗?”我挺直腰板,一副灵魂附体的作派吓唬他。
大款脸都绿了!
我又闭上眼睛,不再说话。
“大师……请帮帮我,这几日确实总梦到前妻来责难我。”大款服软了,因为我说的全中,不过至于他总梦到前妻,那完全是他因为最近交往这女孩,心里有愧而已,她前妻并未回来找他麻烦。
“贫道看你可怜……算了,你过来吧。”我对大款招了招手,大款谨慎过来,蹲下。
“你可知道你未来的儿子是何等人物?”我贴着他耳边小声道,大款自然摇头。
“乃春秋之陶朱公,商人之祖!可惜,因为你前妻作祟,你家富不过三,你女儿未来也讨不到好夫婿,至于你本人,四十二岁夭亡。”我故意吓他,他今年应该有三十八九了。
这么做确实有点卑鄙,但为了钱,就缺德一次吧。
“陶朱公是谁?”大款问。
“就是范蠡,对么,大师?”女孩见多识广。
我点了点头。
“大师,请问可有破解之法?”女孩问。
“呵呵……有倒是有。”我又卖关子。
“大师请明言,我们不差钱,对不对,李哥?”女孩儿看向大款,大款赶紧点头。
“钱财乃身外之物,实话跟你们说,贫道此次下山,就是奉为师之命,前来替陶朱公转世铺路的。”
“敢问大师在哪个道观修行?”女孩儿貌似很懂这些,虔诚地问。
“奉天省,福新市,紫阳观。”我把肾虚子的老巢抖了出来,当然,现在那里主事儿的是张凯那个逗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