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汽车的巨力把我往外扯,我的心脏都仿佛要炸掉了。此时我下意识双手往后仰,我的双手举例汽车只剩下一丁点的巨力。
甚至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是贴着面包车的,但我知道实际上并没有,那只是感觉而已,否则我的手肯定要断掉。
因为我将双手往后伸,背包被扯了出去,而那面包车也顺势停住了,轿车被撞得凹陷,幸好留下个空洞可以让我钻出去。正在这时,面包车里忽然窜下了四个人,每个人手中都拿着砍刀,气势汹汹地朝我冲了过来。
该死!
这次过来不是寻找曹大的吗,为什么会突然碰见这种事情?
顾雨被刚才的事情吓得花容失色,眼下见到那四人拿砍刀朝我冲来,她这才反应过来,连忙对我喊道:“驾驶位上有家伙!”
可是这四人已经冲到我身边,我现在去拿武器肯定是来不及了。有个大汉举起砍刀就朝着我的脑袋砍来,慈悲还在背包里,而背包在两个汽车的夹层之间,根本就不可能取出来,眼下我是两手空空的状态。
我连忙往旁边一侧,正要攻击那大汉,却有另一把砍刀已经朝着我的脑袋砍了过来。我心中一惊,连忙就往后退了几步。
江影低骂一声,冲过来要给我帮忙,那几个人却是不慌不忙地给兵器贴了道符。我连忙扯住江影,怒吼道:“跑!大白天的,跟人家怎么打!”
说罢,我拉着江影就往马路上跑,顾雨也连忙跟在我们身边。那几个大汉在后面穷追不舍,嘴里还喊着站住,可我们怎么可能会站住。
“快想办法……”江影快速说道,“带着个女孩子,跑不过他们的。”
我咬紧牙关,朝着四周看去。不知道为什么,这四周偏偏没有人,明明机场这种地方应该是人来人往的。我抓起马路上的铁皮垃圾桶,狠狠地朝着后面的几个大汉砸去。他们慌忙躲避,嘴里破口大骂。
我知道,这样下去我们肯定跑不掉,一定要战斗才行。此时江影将地上的铁质排水渠扯了起来,随后丢给了我。我拿着排水渠,朝着那四个大汉狂奔而去。
最前面的大汉并不惧怕我,举起砍刀朝着我的肩膀砍来,而我用尽权利,狠狠地朝他的脑袋砸去!
“砰!”
当排水渠砸到大汉的脑袋上,他终于在这一瞬间露出了惊恐的神色,但已经来不及了。砍刀砍进我的肩膀,溅起了一道鲜血,可这大汉的脑袋已经被我砸破了一大个口子,他连惨叫都来不及就倒在了地上。其余三个大汉见状,连忙就朝着我的背部砍来。
我怒吼一声,将排水渠丢了出去,正好砸在其中一个大汉的腿上。此时我背部已经被砍了两刀,也不知道伤口深不深,但疼得要命。
我将地上那大汉的砍刀抢了过来,刹那间,一阵刀花在我的手中展现,这两个继续攻击我的大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,身上就中了数刀,喷着鲜血倒在地上。那个因为疼痛去捂脚的大汉愣住了,还不等他逃跑,我就一刀砍过了他的脖子。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
我疲惫地坐在地上穿着粗气,顾雨胆战心惊地走到我身边,她担忧地问道:“江先生,您怎么样?”
“暂时死不了……”我忍着疼痛站起来,低声道,“最好给我个交代。”
顾雨连连点头,她扶着我回到轿车里,然后打电话通知青衣门分部的人赶紧过来处理尸体和后事,随后开车说带我去包扎伤口。
每个道士组织都有自己包扎伤口的地方,这我是知道的。这个呼伦贝尔的包扎地点是一个酒店的顶楼房间,估计是青衣门自己开的酒店。顾雨扶着我进了酒店房间,然后通知服务员赶紧找医生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