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祖名只几句话便被徐乐乐套出的位置,徐乐乐火急火燎地往码头赶去。
“爱国,怎么办?乐乐小姐好像已经知道了位置。”李爱国的手下问道。
李爱国苦恼地摇了摇头。
“还能怎么办?跟上去呗。”
“那车上的那小子怎么办?”
李爱国的脸色有些古怪,他是家里的独子,小时候跟徐乐乐、徐一锋他们一起玩的时候,只当一锋、乐乐他们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一般,今晚看到那个谢挺峰围着乐乐大献殷勤,李爱国心里竟异常地难受,绑谢挺峰一方面是不让乐乐去地下黑拳赛场影响徐一锋的行动,另一方面,是李爱国真的想揍谢挺峰一顿,只是他没想到谢挺峰那么不抗揍,他只一招就把谢挺峰放倒了。
“.…..”李爱国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,他不回答,手下也不敢再问,只慢慢地开车跟在徐乐乐的车后面,后面竟然遗忘了谢挺峰,让这个倒霉鬼在面包车上关了两天才被人发现。
……
陈辉挥手让自己的手下出去,慢慢地走到何必的病床前,刚刚医生已经检查过了,何必身体各部位倒是没检查出什么致命的重伤,但就是昏迷不醒,一只眼皮一颤一颤地,就是无力睁开,可能是伤了脑袋。
何必病床的旁边躺着那位黑漆漆的非洲友人,那个家伙虽然很惨,但是没有生命之忧,此刻正吊着点滴,只是断了三根肋骨,膝盖骨被何必击碎,以后恐怕再也打不了黑拳了。
乃颂走了进来,看到陈辉还在发愣,讥讽地摇了摇头。
乃颂走到非洲友人的病床边,他已经从医生的口中知道非洲友人以后再也打不了比赛了,乃颂撇了撇嘴,突然伸出双手抬起非洲友人的脑袋,那位非洲友人已醒,诧异地问了一句:“what?”
乃颂双手猛地一扭,‘咔嚓’一声,非洲友人回老家了。
乃颂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,输的人是没有活着的资格,这是黑拳圈的潜规则。
陈辉掏出一双白手套,带到了自己的手上,脸色突然狰狞了起来,伸手紧紧地捂住何必的口鼻。
“你…..”陈辉狰狞的面容苍白了起来,因为何必一双眼睛真直勾勾地盯着他,不仅如此,何必的手里还抓着一支手枪,枪口正指着陈辉的小弟弟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陈辉故作镇定地说道。
“应该是我问你什么意思。”何必笑着坐了起来,也不知道是不是扯到了伤口,笑得有些龇牙咧嘴。
“知不知道,你刚刚涉及意图谋杀。”何必笑眯眯地指了指一处暗角,竟然放了一个微型摄像机。
“证据确凿!”何必收起摄像机放入口袋。
“来——!”陈辉‘人’字还没喊完,何必手枪的枪管插入陈辉的嘴巴。
“辉少,识时务者为俊杰,你不会那么不识趣吧!”何必眯起眼睛道,眼睛里寒光闪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