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在我昏迷以后,牛家父子就清醒过来了。
清醒过来以后,当看到屋子里的场景的时候,一开始吓了一大跳。
可是当相互看看头顶上并没有啥异状以后,这就赶忙的把我给扶起来。同时捡起来掉在地上的小周天。
再一看屋子里满地石头碎块,墙壁上的那副壁画毁了。
又看了看自己撸起的袖口,看着标志着阴骨人的红痣消失了,这才反应过来,牛家人的命相解了。
同时也反应过来。我是为了给他们解开命相而昏迷的,于是抱着我就一路往家跑。
回到家以后,看着我虽然昏迷,但脉象平稳,也就没敢找人给我乱看。这就静静的守着,直到我醒过来。
“恩人呐,我都想了,要是你今天再不醒过来,我可是要带你去城里大医院了。”
随着讲述完。牛一山含泪说道:“我估计是你为了救我们,伤到了元气,或者是动了你本身的命相,反正救我们对你来说,是一点好处都没有。”
“没事。我命硬,老天爷不收我。”看着牛一山一个劲的流泪,我拍了拍他肩膀。
鬼才知道我这次为了救牛家人,付出了啥样的代价,反正暂时是没感觉出来有啥不适。也就不去想它了。
“恩人,你家住哪里,等以后有机会了,我一定让魁儿去探望你!”牛一山喊着牛魁过来,下跪给我道谢。
“我常年在外。家里也是总没人,留不留地址都一样,人聚人散,讲究的都是一个缘分,要是有缘。终究还会再见。”我扶起来牛魁说道。
“好,我明白你的意思了!”听着我说,牛一山直点头。
就这样,在牛家吃过午饭,牛一山老婆又给我带上一兜子吃喝,辞别了牛家人,一路就往那座山上走去。
一直向前走了两天,才翻越过那个山头,一路奔着捞尸人的河边方向而去。
就这样走到了下半夜,好容易遇到了一个村屯。我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,存了个宿。
第二天一早,刚要辞别这家人家赶路的时候,随着一阵呜呜声响起,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。从院子外走了进来。
进来以后看了我一眼,就直奔屋子里去了。
看着那妇女,我不由得一怔!
咋的了?
这也有点太吓人了。
妇女整张脸口歪眼斜不说,那长长的舌头当啷出来,哈喇子顺着舌头直往下淌。并且还一身的邪气,看着很是不好。
我怔了一下,摇摇头,也就接着赶我的路了。
知道妇女是中邪了,不是我狠心不管。实在是心里惦记着玉儿回来等我等的着急,所以也就走我的了。
要说这里离白家八十丈远,可是玉儿是啥啊,就她那腿脚,我相信她会很快回来的。
就这样一路往前赶,在一天以后,就来到了那个河对岸。
看着宽阔的河面,不见一只船只,我有点犯难了。
要咋样过河,这也不见人影啊。
而且那河面太宽,根本就看不到对岸。
得了,既然没办法,那我就先坐下来歇息儿一会儿。
估计是玉儿还没到,她要是到了的话,她会想到我过不去这个河。会想办法来接我的。
这样子想的,我也就安心的找了一块平地,掏出牛家媳妇给我备的吃的,大口吃了起来。
要说这牛家人也算长心了,光是烧鸡就给我备了四只。都是用泥包着烤的,烤的焦黄,香喷喷的,我吃了这一道都没吃完。
正吃着呢,耳听得一阵窸窣的脚步声响起,从我身后的草丛里,就走出来一个蓬头垢面的人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