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这是啥玩意啊?”看着那大圈套小圈的水泥玩意,我问道。
“祭坛。祭祀用的。”老鬼说着,开始收拾家伙事。
“饿了吧,我们先生火做饭。”
“嗯嗯。”我应了一声,跟着老鬼奔着北边的屋子去了。
屋子里做饭的家伙事一应俱全,老鬼开始生火做饭。
“师父,那个西厢房里咋挂着帷幔,里面有啥东西怕见光吗?”我一边帮着烧火,一边问道。
“是巧巧。巧巧在里边呢!”老鬼叹了口气说道。
“啊……那我们这么折腾,她咋一点动静都没有啊?”我一听又迷糊了。
这家里回来人了,而且还是分别了二十年的老鬼回来了,按理说。那个巧巧得疯了一样的跑出来相见啊!
况且我们还在院子里折腾了两个多小时,屋子里的巧巧,不可能听不见吧?
又一想不对,那屋子里住着人呢。咋房门还上了锁?
是被囚禁了吗?
可是这家里没人,被囚禁了,那不是得活活的饿死?
我这正琢磨着呢,老鬼说话了。
“也许明晚。可怜的巧巧就能走出那间屋子了!”老鬼叹了口气。
“为啥,是谁把她给锁到那间屋子里的,你为啥的不把她给放出来?”我惊疑的问道。
“别问了,能放巧巧出来的人,只有你!”老鬼接着做他的饭。
“我……为啥……那我现在就去把师娘给放出来。”我一听,起身就要往出跑。
“你可消停的吧,今晚上啥都干不了,等会儿吃完了饭就睡觉。”老鬼厉声的喊住了我。
这可真是奇怪了,两个师娘,一个没在家,一个被锁在那个厢房子里。
完了老鬼还说只有我能放大师娘出来,我要去放吧。老鬼还喊着没到时候。
到时候?
到啥时候?
反正老鬼是再不说话了,跟个闷葫芦似的吃完了饭,也就回到正房里休息了。
躺在床上,一宿我也没咋睡着。
脑子里乱糟糟的。总感觉这个院子里,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!
我想起来了老鬼的儿子,这次回来也没看着人影,而老鬼也是只字不提。
按理说,儿子可是命根子,回来没见着影,那老鬼应该是最着急的,可是咋就没提呢?
胡思乱想中,这一宿可就过去了。
等到了第二天一早,老鬼早早起来,就到院子里鼓捣去了。
我跟出来一看,只见老鬼打开了东厢房的门,从里边拿出来一捆子黑布,对着那个水泥的圆台上,一圈圈的缠着呢。
“师父,你这是干啥?”我奇怪的问着,上前帮着舞扎。
“为今晚上开坛做准备。”老鬼呼哧带喘的说道。
“奥,师父,我昨晚一直再琢磨一个事,那就是这回来咋没见着你的儿子呢?”我还是忍不住的问了。
“他……出去了吧!”听着我问,老鬼迟疑了一下答道。
这算是啥回答啊,跟没说没啥两样。
看着老鬼不想说,我也就不问了。
就这样,一捆子黑布,全都围到了那个水泥圆筒上了,老鬼拍拍手,喊着让我在家等他,他去屯子里一趟。
我点点头,看着老鬼出院去了。
看着冷清清的院子,再看了看那间捂得严实的西厢房,我真是想不明白了。
这院子里的一切咋都这么怪异呢,怪异的啥都有悖常理,不可思议……